,自己和小木外調把帥朗扣了一夜,之後杳無音訊,又冒出了這麼多詐騙案,這件事還真被擱置一邊了,不過此時一看身著警服的帥朗,很意外的清清楚楚回憶起來了,這個女人的身姿和走路的姿態在她的腦海裡記得很清楚。
嗯,一句引得噓聲四起,李莉藍快嘴問道:“怎麼老範,鐵路公安也查到這案子上了?”
“查什麼呀?這小夥是個無業遊民,根本不是警察。”老範道。
咦?樂了,不少人愣眼瞧瞧,確實是如假包換的警服,胸前的警號都亮閃閃的,這要不是警察,那就是山寨貨了,出現在這個敏感的場合,似乎就有故事了,果不其然,老範笑著介紹著:“我無意中查到這個小子居然比咱們先一步查到了梁根邦和徐鳳飛,而且帶走了監控復件……他打得是鐵路公安處的旗號,郵電大廈肯定要配合他了……”
“不是吧……”行雙成這位胖警察詫異道著:“我們這真警察出去辦事都沒這麼順當,他一假貨居然在四星級賓館也能瞞過那麼多眼睛?”
“行組,這你可小看他了……四一九電信詐騙案對外宣稱是群眾舉報,其實舉報人,就是他。”童輝道。
“嚴格地說不能算舉報。”續兵加了句:“不過比舉報還厲害,他直接猜出了嫌疑人作案手法以及運作模式,雖然我們沒有抓到梁根邦,可根據銀行卡詐騙的嫌疑人,抓到了參與取款的12位嫌疑人,猜測到的手法和嫌疑人的交待大致吻合。”
“是不是,有這麼神,那不吸引到你們外勤隊伍裡……是塊當警察好料子嘛。”
李莉藍看看這位,瞅瞅那位,本不認識帥朗,來了這麼一句發言。不料一發言,那仨外勤都笑了,老範笑道:“李大姐,你可能不知道吧,老帥的兒子可和老帥差十萬八千里……他光案底有好幾件,打架滋事盜竊,據說在鐵路工區家屬是個小人物,畢業幾年連個正當工作也沒有……我們上次找到他時,他正被景區派出所滯留著……”
“耶,這才叫警匪一家了,老帥確實不是一般人啊。”李莉藍嘆了句,引得一陣鬨笑。
林林總總地羅列著,方卉婷如坐針氈,覺得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偏偏有人還沒忘,童政委又提及了傳銷團伙被查案裡也是帥朗的直接舉報所致,給當時的防搶反騙來了個開門紅,盧啟明副局長對這個人的印像不錯,還不時地問及呢……不說還好,方卉婷彷彿覺得自己那天晚上的隱私被別人窺探到了一般無地自容,戰戰兢兢,汗不敢出,不時了來回看著一干興高采烈討論著的同行,心裡暗道:
這回完了,就沒事也要有事了,被專案組要盯上,不查個水落石出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果不其然,沈子昂道著:“這個人前天晚上和一位朋友到大富豪夜總會瀟灑,出來倆個人酒駕把交警的車撞了……在我們專案組還呆了一夜上,我就奇怪了,咱們出動了兩千多警力沒挖著人,他怎麼知道嫌疑人在郵電大廈呢?……看錄影啊,目標非常明確,直接進門找的就是保安隊長,直接到了監控室提取的錄影,前後只用了十幾分鍾,然後人消失了,到現在我們還找不著……”
“那把他逮回來查查呀?”行雙成說了句,不料一說,看著幾位外勤的眼光不對,似乎自己說錯話了,對了,說錯了,似乎也被沈子昂剜了一眼,沈子昂轉著話題說著:“查是一定要查,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帥世才是我們省廳的勞模,省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難道就以冒充國家工作人員查他呀?真查得出來嗎?你沒和他打過交道,用不了一分鐘他能把謊編圓了,冒充是肯定的,但他並沒有造成什麼危害,就抓起來,大不了個治安管理處罰,再重也不過個拘役……這些對於我們在查的案子都沒有什麼益處,我是想說,大家討論討論,事實就這麼多,我們從那兒著手,把省廳要的這一對嫌疑人找出來,要不提供出準確的資訊也行指導下一步決策也行……”
說話著,看著方卉婷一眼,方卉婷故作未覺,今天的會開得有點讓她思緒紛亂,至始至終一言未發,從沈子昂的眼光中似乎讀出了點什麼,或許能猜測到沈子昂期待她提供個什麼樣的辦法把帥朗知道的情況挖出來……不過方卉婷沒有接茬,是不敢還不願她說不清,不過她覺得如果那樣做,似乎有點……過分了。
“沈組長,這個事我覺得應該從地方上下手……”行雙成發言了,這位清網英雄的思路很好,直指摘著:“但凡外逃或許藏身的嫌疑人,首先他需要有可調動的資金,次之要有在當地的聯絡人,端木能夠藏得不露痕跡,一方面是他手裡有錢,一方面是他在中州肯定有聯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