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了,軟綿綿的笑著給了個威脅,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很濃,卻不料帥朗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一聽這話火了,瞪眼一湊,差點跟美女來個親密接觸,驚得那美女不迭地往後躲,就聽帥朗痞聲痞氣斥著:“你怎麼腦袋跟灌黃河水了一樣?威脅我?你看我像吃你那套的嗎?別以為我沒看出你什麼來路啊,正主在下面那輛大奔裡吧?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他推黃河裡呀?……瞅你這樣也是輸不起死不起的主,也想學學我們耍光棍火拼?”
厲害大了,鄒曉璐猛然想起老闆說過此人不簡單,省得自己失言了,趕緊地轉著話鋒道著:“不是不是,帥先生別誤會,我是誠心求教,關於端木的財產可能有很多人關注,我是指其他人可能對您有所不利,我們雙方合作的話可能更好一點。”
這麼個低聲下氣,帥朗稍稍氣消,只不過還是不屑地道著:“即便你道歉,也不證明你腦瓜沒進水,你好好想想,我真要知道端木騙來的錢藏在哪兒,我告訴你再多上一個分贓的?我有病呀。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怎麼回事呢嗎,你們是被端木坑了,關我鳥事?……我還告訴你了,就你這智商實在太成問題,怨不得端木坑你們的錢,坑了就坑了,那叫活該臉蛋長得漂亮能換錢花呀?哥知道也不告訴你,有那錢,老子像你這樣的能拉回一車皮來,切……”
帥朗火了,呲眉瞪眼,口出汙言穢語,把個美女嚇得連退數步,估計沒見過如此流氓的爛人,幾句一撂,帥朗氣哼哼地走咧,彷彿是他受了委曲一般。
鄒曉璐半晌才從驚訝和屈辱中省過神來,同樣陰著臉下階,快步到了停車場,直上了那輛加長賓士大轎車,氣哼哼地一坐,一位正在車裡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笑著出口問:“怎麼了?無往不利的鄒經理也碰釘子了。”
“哼,什麼人呀?簡直就是個流氓無賴,我剛說了一句,他就破口大罵了……”鄒美女被氣得不輕,特別是腦袋灌黃河水那句,中年男卻是不以為然道:“這不正常嘛,在誰手裡他也不會輕易拿出來,他要是直接拿出來,我倒懷疑有問題了。”
“可是這人……嘖,我看夠嗆。”鄒美女一想帥朗那痞相,不抱希望了。
“沒那麼難,人總有弱點的,再說端木的藏金不是債券就是古玩,他根本消化不了,也必須有人替他消化,我就不相信,誰得到那些財產會守著不變現,呵呵……走吧,認個臉熟,下面的事慢慢來。”中年男笑著,示意著開車,前面的司機緩緩地發動著車,駛離了五龍景區的停車場,最後看鄒曉璐還不死心地看了工藝品商店一眼,沒有看到帥朗,不過打死也不相信,有可能掌控十數億財產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這個痞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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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帥朗也實在不像個樣子,氣哼哼回了店裡,把氣撒到介紹美女的平果身上了,屁股上踹了兩腳,直訓斥著,丫的以後再他**接待不明來路的女人,老子非閹了你狗日的,平果呢根本不當回事,反詰著帥朗老在外面沾花惹草,誰知道上門的那位有沒可能成為老闆娘,惹得起麼?一句又惹得帥朗摁著捶了幾拳,這倆既是兄弟也是夥計,怕什麼也不怕老闆,輪番攻擊帥朗的私生活,拌了一會兒嘴,本來瞧田園也不順眼,不過看這貨已經勤勤懇懇在給自己抄思想彙報了,這倒作罷了。
安排了幾句,離了店,坐了輛景區發市區的公交車,準備轉道回十一灣,再磨蹭一兩天就是元旦了,本來還想找方卉婷發展發展感情,不料這個突兀出現的鄒美女和她所說的事讓帥朗有點心煩意亂,乾脆下車又乘上了到十一灣的班車,兩頭用了兩個多小時搖搖晃晃在灣則鎮上下車,離站上還有幾公里,帥朗看了看老毛家的批發部,算了算近期的走貨的賬目,到了四點多才從鎮邊上找了輛摩的乘著回站上。
自打從窮光蛋搖身變到有點家資的行列,帥朗對於這些涉及鉅額財產或者資金的事多少有點了解了,但凡一牽涉進去,能落下好的無一不是根深樹粗的主,像自己這樣無憑無靠,基本就是當炮灰的料,這種事呀,最好的辦法是躲得遠遠的。
卻不料越想躲,越躲不開,乘摩的回站的途中,又是電話來了,一瞧是盛小珊的,帥朗有點心裡不痛快了,沒接,不料沒接對方一個勁打,無可奈何接下來了,張口不耐煩地道著:“怎麼了?我在高壓線上作業呢啊,出了事故誰負責?打什麼打,一直打電話。”
“你個沒良心的……白喜歡你了,再不接我電話,我直接殺十一灣去,你以為我找不著你是不是?”盛小珊啐道,口氣很曖昧,帥朗一聽這話對胃口,奸笑著道:“好啊,我還正缺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