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是又能如何,鳳姐芙蓉獸獸都炒紅炒富了,還有什麼不能炒的?大家作為旁觀者討論者,其實他一眼就看穿這些小把戲了,唆著大家都去找寶貝,最後只剩下賣藏寶圖的發財了。
“身份確定了,是駐馬店市籍貫,我們跑了一趟老家,沒找到人,已經和當地的公安打招呼了,一有訊息就通知咱們……”續兵道。
“抓緊嘍,小鐘,你給這個管區的派出所打個招呼,讓他們出面解決一下,這像什麼話。”鄭冠群安排著,後面的手下喏喏應著,不一會兒回到墓園口子,氣咻咻地正上車時,卻是又看到了一輛敞式廂貨來了,又有個歪瓜裂棗的爺們在揚手喊著:藏寶圖、藏寶圖,價格不貴、能找寶貝,換車換房,不苦不累
氣得鄭冠群直翻白眼,上車坐下不迭地揮著手:走走走走……看著心煩
……
……
從上午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人愈見其多,準確的來人無從統計,不過即便有上千人進入這方圓十幾平方公里的墓園,也像泥沙入河,要一寸一寸看過這片地方,可不是百把十人辦得到的,不過據賣藏寶的那位姓康的老闆說道,這來人裡,除了聽到風聲撿漏的民工,還有不少西城鬼市上的專業人士,之後來的還有不少市區做古玩生意的主,其實也不是空穴來風,墓園可是實實在在挖到寶貝了,還真就有個民工到市古玩一條街上找買主,拿的是個漢代的將軍印,問了好幾家估價,這實實在在的文物,傻了吧嘰的直問把掌櫃的嚇著了,一瞅這樣就知道來路不正,沒人敢收。
沒收這事可傳出來了,據說還有警察在調查,大傢伙旁敲側擊多少知道了點來頭,再加上中陝高速路隱隱約約的傳聞都上網去了,邙山有寶的訊息早捂不住了,更何況今兒早上又發生了個十六萬買寶的事,於是乎這鍋粥被越攪越燙乎,到了下午光景,平時冷清的墓園比個集市還熱鬧了,各色的小車停了足足幾十輛,派出所也出面干涉了,貼了個非祭拜不許擅自進入墓園的佈告,可依然擋不住來此“祭拜”的親人。
瞧,又來了倆輛,一輛悍馬、一輛北京越野,當先一輛車副駕上的人蹙蹙眉,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今天干的事不少,把中州當地殯葬用品店走了一圈,所有骨灰盒的樣式、大小都拍照留存,按二伯徐中原的說法,債券的尺寸相當於一張A4紙的大小,也就是說在這個規格以下的盒容不予考慮,否則無法放置上百張厚達兩公分的債券,按他的估計,以端木常常給人制造“燈下黑”疏忽的思路,很可能這東西同樣也藏在邙山墓園成千上萬的骨灰盒中。
不過二伯沒估計到的是這地方這麼熱鬧,帶來的人都是二伯公司的人,這裡面不少都過這軍旅生涯,無論是拳腳功夫還是機變能力都不差,停車差人去問了問,反饋的訊息更是讓徐承貴大吃一驚,居然都是尋寶來了。反饋的另一個訊息更讓他傻眼了,居然還有賣藏寶圖的。這位喝洋墨水的紅三代看樣已經不怎麼了解國情了,對於這片爺爺輩打下來的江山已經看不懂了,懵頭懵腦就去找賣藏寶圖的了,到了一位胖哥們車前,訝異地來回瞅瞅,那胖子沒好氣地道:“不買別亂動。”
“你怎麼知道我不買?”徐承貴操著一口普通話,說得不太流利,母語不如外語利索。
“一看就是有錢的主,根本不是尋寶來的。”胖子道,招呼著其他尋寶的人等。
“你怎麼知道有寶貝呢?”徐承貴又問,莫名地覺得這胖子長相很有喜氣。
不料這胖子不但有喜氣,而且有靈氣,笑著道:“既然這麼多人來,肯定就有寶貝吧,只不過落到誰手裡就不一定了。”
“衝你這句話,你剩下藏寶圖我全要了……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個圖是誰做的。”徐承貴似乎揣摩到了點線索,開著條件,很紳士的撫手笑著,只等著那人被震驚的表情浮現,有時候,有錢人能拿到桌上讓人高看的特性,就剩“有錢”了。卻不料那胖子一點也不驚訝,笑著問:“你確認?”
“嗯,就這幾十張,我馬上兌現。”徐承貴很大氣地道。
“呵呵……是嗎?你怎麼知道我只有幾十張,過來瞅瞅……”胖子一招手,側身回頭一拉後車門,徐承貴瞬間被噎了一下子,車後座,足足放著兩大摞半人高的藏寶圖,還散著墨香,怕不得有上千張了,一張五十,這眨眼得五萬打水漂,那胖子一指藏寶圖笑著道:“這位老闆,您要全買下,我馬上告訴你……還告訴你,甭拽您有錢,開悍馬的我們中州的多了。”
徐承貴臉紅一陣、白一陣,可不料在這個彈丸之地吃了憋了,不過要憑白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