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盛小珊咯咯笑著道:“那沒事,我離了婚嫁給你怎麼樣?一定讓你喜歡上我。你這人基本上是一無是處,不過今天好歹讓我發現了一個長處……咯咯……”
“哦……喜歡……”帥朗呻吟著,肯定不是假話。
“不想。”帥朗一翻身,抱了溫玉滿懷,懷裡盛小珊摟著蹬著,整個人貼到了帥朗身上,咯咯地笑著、廝磨著,小鳥依人般地蜷著,讓帥朗好不愜意,幸福得直哼哼,盛小珊貼著悄聲撩拔著:“就知道你經不起姐的誘惑,男人大部分時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小色狼。”
“也不盡然啊。”帥朗由色入道了,感悟道:“女人可以以上半身評高低,但男人,卻不能單以下半身論好壞。”
“少來了,你的上下半身都不怎麼樣?”盛小珊不屑道,笑著,在調侃。
“口是心非了啊,不怎麼樣你剛才**叫得多兇?”帥朗反問著,而且強調著:“對了,**叫得還是英文,別以為我文盲啊,你叫BABY我可聽懂了……哈哈……”
帥朗在大笑著,盛小珊有點糗也似地鑽在帥朗懷裡笑著,全身跟著激顫,長長的指甲擰了帥朗幾次,又疼、又暖、又曖昧的動作,來來回回撩得帥朗算是一丁點睡意也沒有了,乾脆,盛小珊想起了什麼,翻身一擰燈,赤著身子,從小冰櫃裡拿出來了一瓶香檳,回到被窩裡,傾了兩個淺杯,帥朗此時也真有口乾舌燥了,半躺著,邊看著半裸素顏美女邊啜著冰味香檳,那舒爽愜意卻是更上了一個層次。
“帥朗,我可走了三個多月了,回來你一句都沒問,我去哪兒,我又回來的來意,還有……反正吧,我覺得你根本就一點都不關心我。”盛小珊捏著杯腳,瞥眼看著正舒服得呲牙咧嘴的帥朗,隱晦地說道,帥朗吧滋了下嘴道著:“我知道,不就那五百萬嗎?那錢我去出了一百多萬不到二百萬……剩下明天就還給鳳儀軒,餘額我會盡快補齊,我現在已經很超脫了啊,我還就沒準備要,我呢……不介意我們之間有經濟來往之外的任何來往。”
帥朗很誠懇地說道,或者從端木的經歷中讓他有點什麼啟示,最起碼現在不那麼貪得無厭了,畢竟這半年已經翻身,賺了不少。不過這話聽到盛小珊的耳朵裡,明顯地杯子一顫,揶揄地道著:“看來小看你了啊,幾百萬都不在你眼裡了?”
“那當然,我覺得現在有多少錢不重要,擁有財富的概念很多,舉個簡單的例子,就比如咱們身邊的千萬富翁,你未必就比南非和索馬利亞那些吃不飽的人快樂多少,人活得有個境界,解決小康問題以後,錢的作用還真微乎其微了……”帥朗大發著感慨,又倒了杯香檳,此時才發現盛小珊若有所思想著,於是詫異地問:“怎麼了?想起……我們以前來了?”
本來準備問句“想起你老公來了”,話到嘴邊又覺得很煞風景,沒敢問,盛小珊笑了笑沒作答,反而很沉重地道著:“我本來以為以你的脾氣會大發雷霆或者對我置之不理的,沒想到,卻把你活超脫了……既然超脫了,給我講講讓你超脫的東西是什麼?”
“你知道。”帥朗回答。
“我怎麼知道?”盛小珊愣了。
“你敢說你不知道端木界平?”帥朗問。
“這個人我知道。”盛小珊道。
“那不就得了,讓我超脫的就是他。”帥朗道,一靠身子,有點黯然。
盛小珊眼皮微微一跳,貌似緊張而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麼意思?不介意和我談談吧?其實在你知道這個人之前,我已經知道他了,鳳儀軒和古清治聯手要對付他,我們給他設計了好多個對手,警察、商界大亨、涉黑人員,包括你,本來想能絆他一時是一時,可沒料到解決得這麼快,而且是糊里糊塗栽在你手裡……其實我不是衝那五百萬回來的,即便是你不截留那筆錢,鳳儀軒也會給你足夠的操縱資金,這件事的意外太多了,我還沒有想明白,但最意外的就是你。”
“嘿嘿,我有什麼意外的,那本事是跟他學的。”帥朗道。
“什麼意思?”
“其實一個個體的能力都是有限的,端木深諳造勢和驅人的方式方法,為了一本英耀篇和師門的恩怨,他幾次追殺我,他那本事無非是想辦法撬動其他勢力為他所用,可這個辦法呢,恰恰我也會用,而且我用得比他好,為什麼呢?咱們在中州土生土長,有人緣地緣的優勢,我用的人恰恰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人,更何況,還有警察在我背後撐著腰,他太託大了,而且跳不出自己的偏執性格,所以他輸了……不過我現在迷懵的是,他自殺可以理解,尚銀河為什麼還先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