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赴會渾身不懼,敢情不是對自己有好感,而是藝高人膽大,帥朗愣了,他孃的今天流年真不利,不就摸了幾個妞嗎,捱了幾頓揍了,吸溜了吸溜幾下,嘟囊著說著:“那你別銬著我呀?”
“銬著是讓你清醒清醒……”
“我現在已經很清醒,而且痛悔莫及,這不賴我吧,你要早告訴我,你會兩下子,我那兒敢呀?”
“咦?你這混蛋邏輯,要是我今天不會兩下子,還要被人欺負了是不是?”
“那我不是沒得逞不是?”
“哼……”
鄒曉璐幾分輕蔑地立到了帥朗側前,小指上勾著鑰匙,要開時,又蔑笑著問帥朗道:“可以放開你……不過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成交。”帥朗迫不及待地道。
“你說的邙山墓地藏匿處是真的還是假的。”鄒曉璐問。
“真的,比真金還真。”帥朗凜然道,伸著手,示意開鎖。
鄒曉璐開著鎖,把小指銬拿到了手裡,帥朗呲牙咧嘴摸著大拇指,有點火大,可沒想到耍流氓耍到拳腳高手身上了,這火還真得憋著發不出來,擺擺手說著:“去吧,一邊去吧,哥對你已經提不起興趣來了。”
“我對你個快倒黴的人也沒什麼興趣了。”鄒曉璐不屑地道,帥朗撇著嘴無所謂地說著:“能倒什麼黴?找到了多少他們得分我點,找不到,回頭頂多揍我一頓解解氣。”
當然無所謂了,這光棍之道就是什麼也不在乎,這痞子之道,就是事大事小我都敢胡來摻合,對這人鄒曉璐有點無語了,嘆了口氣道著:“你真不算個男人啊……你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