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陝妞東北姐給叫了一拔,誰知道這貨挨著摸了一遍愣是挑刺,不是嫌胸小手感不好,就是嫌面板太糙,再不明明他個子低嘛,愣是嫌姑娘長得高。還非看上女經理了。女經理氣得不做生意了,叫著保安要火拼,誰知道這貨譜更大了,把黃總、陳總以及遠勝、中鐵的大名抬出來,直說那是咱大哥,你們動動我試試?不服氣是吧?老子一個電話把黃總、陳總全叫過來,拆了你們家這破店……
私人會所這地方不乏闊人惡少找麻煩的,不但女經理的電話回來詢問了,帥朗的求援電話也回來了,不但通知黃總、而且通知了陳健加上老徐這一拔,你們不理?不理都不行,想知道那玩意在哪兒嗎?哥們靈機一動,全盤皆通了,找著下落了。
這幾句炸鍋了,剛剛分手的幾位全聚起來了,黃宗勝是寧信其有,不敢信其無,派了公司四五個保安讓夏佩蘭帶隊去找帥朗,這幾個人各懷心思,都等在門口,誰也沒說話,不過個頂個都是心裡七上八下,你說信這貨吧,能是這得性?你說不信這貨吧,人家偏偏又和端木打過交道,而且還佔了上風。
來了……來了……凌銳鋒喊了句,聲落車來,一輛本田商務車,幾個人不約而同地迎上來,車停到公司門口,譁聲推拉門一開,夏佩蘭跳下來,黃宗勝趕緊地問:“人呢?”
“那兒呢……”夏佩蘭氣憤地往裡一指。四個保安扯胳膊拉腿往下拽,喝得不多不少的帥朗正發酒瘋,亂踢亂蹬,黃宗勝蹙蹙眉:“怎麼喝成這樣?”
倒不是覺得不應該喝成這樣,只是覺得喝成這樣,說出來的話還有多少可信度。夏佩蘭彙報著道:“沒到中午就去會所搗亂去了,喝了三瓶皇家禮炮,瞅著服務員就動手動腳,差點就摁住楊經理要欲行不軌了……”
後面的話沒說,陳健、徐進鋌、鄒曉璐幾個人俱是掩嘴偷笑了,私人會所的楊荷香是黃宗勝手裡的一塊公關招牌,地市級領導或者千萬身家的老總能一親芳澤就不錯了,被個小流氓調戲一番,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景。黃宗勝直覺臉上無光,怕人瞧著看熱鬧,趕緊地擺手:“快快,拉上去……給他醒醒酒……把我抽屜裡的海王金樽給他灌幾粒,那玩意醒酒快。”
四個保安架著帥朗進公司了,上電梯了,上樓去了。後面跟著的幾位哭笑不得了,徐進鋌回頭問鄒曉璐奇怪地道:“不對呀,不是還在嵩峰山莊麼,怎麼就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了。”鄒曉璐道,問著夏佩蘭:“夏助理,他什麼時候去的會所。”
“不到十一點就去了。”夏佩蘭攤上了個這任務,實在搞得有點糗,陳健卻是和凌銳鋒小聲嘀咕著:“娘滴,這小子將來當了官絕對是個人才,欺男霸女要登峰造極了。”
劉義明沒吭聲,感覺中總覺得這個人頗有特異之處,不過事實卻是每每讓他大跌眼鏡,看著步履踉蹌被架進電梯的帥朗,那眼神裡實在叫一個可惜。
“這小痞子不會又是逗咱們玩吧?要我說,找人修理修理得讓他長長記性。”徐進鋌在電梯下等著的功夫,口出狠言,哼了哼,對於被浪費的時間和金錢,實在有點氣憤,不料黃宗勝的涵養功夫還是好,不屑地道了句:“徐總您要把水平降格到他那層次較勁,我倒沒意見。”
“嗯,那倒是。”陳健點點頭,笑著道:“要找這種不自在的人還真不多……其實就別攔著,等他胡鬧完告他個**,讓他坐幾年吃公家飯去。”
鄒曉璐有點微微不爽,雖然不齒帥朗的行徑,可也有點不齒這些人的心態。
進了電梯,討論繼續著,凌銳鋒倒是沒什麼惡感,只是附合著眾人道著:“就是啊,這人太可惡,把咱們調來調去純粹浪費時間,這喝成這樣,他的話能信麼?”
“酒後可以胡言,可酒後也未必不能吐真言呀。”劉義明點明瞭一句,一句點得眾人心凜,想上了,要是酒後吐真言,那沒準……
沒人往下說,現在事情卡住了,唯一見過端木的劉義明也想不出更好的轍來,要是這小子身上有線索,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而且看樣子,沒準還真被逼極了真話吐出來了。
進了黃總的辦公室,不一會兒溼漉漉一頭,步履踉蹌的帥朗被架進來了,夏佩蘭小聲說著灌了幾顆醒酒的金樽,黃總招手屏退著手下,那頭帥朗剛坐沙發上,身後站著徐進鋌,身前站著光頭陳健和凌銳鋒,這光頭可沒那麼客氣,一揪罵著:“你小子醒了沒有?”
一揪,帥朗“啊”聲鬼叫著,護著頭亂踢亂蹬,陳健趕緊地放了人,黃宗勝略略不悅地看了眼,埋怨不該和他一般見識了,這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