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紀痕遠也終於鬆開了她,杳然兩頰憋的通紅,柔順的長髮也亂七八糟,“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的事雖然是你對不起我,但是本著良好的道德品質和我個人的高度素養,我還是決定……既往不咎了。”她一臉不爽,語氣卻拉得寬宏大量氣壯山河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大度模樣。
——話說她真的很好奇剛剛那男人和紀痕靜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啊!
不過……咳咳,還是忍住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嗯,”紀痕遠坐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解了襯衫的前兩粒紐扣。他對不起她?倒真會本末倒置,“然後?”
她小手一揮,沉痛道:“不用你負責了!”
“哦。”
“……”啊喂,他‘哦’是什麼意思,就這麼簡單幹脆的同意了?好歹也該意思意思委婉堅持一番吧!這樣讓她很沒成就感好不好,一肚子的勸慰諄諄教導完全無用武之地!
杳然越想越怒,他不是人民解放軍嗎?黨和中、央難道只教導他吃了別人的東西要付錢,而忘了教睡了別人的身體要負責?
置身於某人想咬人的目光下,他泰然若處,“你想說的就這些?”
“嗯!”聲音陰鬱的像磨牙。
“好,那現在輪到我說了。”望著她的眼眸平靜而淡然,卻隱隱帶笑,杳然一見他露出這副神情就覺額角抽搐得厲害。
——真是沒有最欠扁,只有更欠扁!
說說說,還有個球的說啊。
“昨天發生的意外我們雙方都有責任,也都是受害者,你既然已經表了態,並秉持著千百年來代代傳誦的寬容美德諒解了這場意外的發生,那麼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我,更要有所作為了。”
她被他繞的有些暈,不過還是抓住了話中的重點:他要對她有所作為。
杳然眨了眨眼,所以他是想跪著祈求她原諒麼?
啊哈哈不用這麼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