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好幾天牛,整天就是那些重複的話,聽得大家都難免會感到乏味。特別是大師每天晚上到了十點就晃動起那本護照,不管大家正在什麼興頭上,老說他現在是外交部管理的秘密人員,每天都要給部領導彙報自己的動向,聽得梁懷念也都起膩了。
一天晚上,大家喝了蟹黃粥,又喝了兩瓶茅臺酒,還用魚翅撈飯墊底,有了精神就帶動起了玩興,梁懷念提出大家打麻將,麻將還沒有洗好,青年營長梁軍就叫財務人員拿出四方(萬),分發給大家,按照莊二(200元)偏一(100元)、另外下兩個長泡子的老規矩玩起來。玩到興頭上,有人不知怎麼的說起街頭氾濫的廣告,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大師也笑吟吟地摸起一張牌,順口像街頭賣狗皮膏藥似的,“啪”地一甩牌用性感的語調說:“挺而不舉。”大家一愣,馬上也明白了,下手緊接著說:“舉而不堅。”梁詮山說:“那我是堅而不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