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幾分。聰明的胖臉上,彷彿在說“我什麼都不能答應。”
“請別把我來找過你的這件事告訴尹初石,永遠也別告訴。”劉軍說完等著王一的反應。
可是王一沒有反應,她看著劉軍,沒有把目光挪開,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不停膨脹的心臟,越來越脹的心臟就要扼止她的呼吸了。
“請原諒我對你的打擾。”劉軍站起來,再也不想多坐一分鐘了。
“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王一說完悽然一笑。一定是她的目光讓劉軍害怕了,他連“再見”都沒說就走開了。
“這一切的確是命中註定的。”王一又對著劉軍的背影說了一句。
三十八
賈山握著一瓶啤酒坐在沙發上,每當電話鈴響起時,他便忍不住先笑一陣,然後再去接電話。不管是誰打來的電話,他都要先笑嘻嘻地解釋一通這幾天不去上班的原因:“休幾天病假麼,”他說,“誰能總是健康的,你說對不對?”他根本不在乎對方說什麼,便又自顧自地說下去,“自己的身體得自己關照,你說對不對?”他喝一口啤酒,接著說,“行了,就這樣吧,過兩天我去看你,你請我喝酒。”
似乎很難區分賈山現在是清醒的還是已經喝醉了。在他口齒還清楚的時候已經開始說酒話了。可是在他說酒話的時候卻能分辨不同的人,因而採取不同的態度。比如剛才他照例在電話裡胡說時,電話裡響起一個嚴肅的聲音:“你瘋了,臭小子,跟我胡說八道些什麼?”
“媽,你別來煩我。”賈山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賈山覺得自己臉頰上的肌肉一陣陣發緊,他走近殘缺了一個大角的穿衣鏡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