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求助。我的腳腫起來,不能,不能站立。腳裡刺進了東西。他們放了些草葉在我腳上……奇怪的葉子……丹寧斯?(她指的可能是單寧酸,某些樹根、樹皮或果實中的天然成份,因它的止血特性常在古代做為藥用)他們首先把我的腳洗乾淨,這是在眾神像千萬賽程的儀式。我的腳裡有某種毒。一定是踩到了什麼不潔之物。膝蓋腫起來。我的腿因受傷而非常沉重。他們在我腳上開了個口,塞了一些熱熱的東西進來。”
凱瑟琳現在痛苦的捲曲,同時也因喝了某種很苦的藥而咳著。要是一種黃|色的葉子泡的。她這次痊癒了,但腿和腳的骨骼再也不能如從前活動自如。我要她再往前。她只見到大家過著一貧如洗的生活。她和家人住在只有一個房間的小屋裡,連張桌子也沒有。他們吃稀飯,從來沒有吃飽過。她快速地老去,終其一生都沒有脫離貧窮飢餓,然後死去。我等著,不過可以看出凱瑟琳已十分疲倦。但在我叫醒她之前,她竟說羅勃?貝拉需要我幫助。我不知道羅勃?貝拉是誰, 也不知要如何幫助他。之後,她沒有再說什麼。
醒來後,凱瑟琳依然記得她前世生活的細節。但她對中間狀態的事、對靈性大師所透漏的訊息,則完全記不起來。我問了她一個問題。
凱瑟琳,靈性大師這個字在你是什麼意思?她以為是高爾夫球賽用語!她現在進步多了,但對於新觀念和原來的宗教在整合上仍有困難。所以,我決定暫且不告訴她有關靈性大師的事。此外,我不確定若告訴一個人他是靈魂前輩傳達超越智慧的管道,那人會做何反應。
凱瑟琳同意下次催眠是我太太也在場。卡洛是一個受過良好訓練、頗有技巧的心理治療社工,我希望聽聽她對這件事的看法。而且,自從我把我父親和兒子亞當的事告訴她後,她也很想幫忙。凱瑟琳在敘說某一世的經驗時,我逐字記下都沒問題,但靈性大師說話的部分快得多,因此我決定用錄音機錄下實況。
一週後凱瑟琳來了,她繼續有起色,恐懼和焦慮都減輕許多。她的進步是肯定的,但我不能確定為什麼好轉這麼多。她記得阿朗時代的溺水、做約翰時喉嚨被刺、做路易莎時死於水傳染的流行病,及其他大小駭人事件。她一次又一次經歷貧窮、僕役的生活,和來自家庭的虐待。在家中日日累計的一些小傷害也足以對心理造成重大影響。對前世及此生童年的正視,或有助於她的釋懷,但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使這些經驗本身給她的助益……就是死亡並非我們所想象的那樣,而使恐懼感減低?會不會是整個過程,不僅是回憶,提供了她療方?
凱瑟琳的通靈能力日漸加強,並且更有敏銳的直覺。她和史都華之間仍有問題,不過現在比較能處理了。她的眼睛發亮,面板有光彩。她說,這星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只能記得片段。她夢到一條魚的紅鰭烙在她的手掌心上。
接著我們進行催眠,她在幾分鐘內就進入情況,又快又輕鬆。“我看到一種像峭壁的地形。我站在峭壁上,往下看。我在那裡看有沒有船來——那是我的職務……我穿著藍色的褲子……藍短褲,奇怪的鞋……黑色的,由鞋釦,好奇怪的鞋子……海平面上沒有船隻。”凱瑟琳輕柔的細語。我要她前進到下一件重大事件。
“我們在喝麥酒,又濃又黑。杯子很厚、很舊了,有金屬焊接的把。這個地方很臭,但聚了大堆人。四周很吵。每個人都在高談闊論,鬧哄哄的。”我問她是否聽到別人叫她的名字。“克利斯韋……克利斯韋。”她此生又是個男的。“我們在吃某種肉,並喝麥酒。酒痕黑,很難喝。他們在裡面放了鹽。”她沒看到年份。“他們在談論某個戰爭,談到用船把港口堵起來;但我聽不出是哪裡。要是他們安靜點,我就聽的到,但每個人都在講話,很吵。”我問她現在在哪裡。“哈姆斯的……哈姆斯的(音近似的拼法)。這裡是港口,威爾斯的一個港口。他們說的是英國腔英文。”她往前到克利斯韋在船上的時間。“我聞到一種味道,什麼東西燒起來了。很難聞。是燃燒的木頭,還有別的。這味道刺激你的鼻子……遠處有東西著火了,是一艘船。我們在裝貨!裡面可能是軍火。”凱瑟琳變得激動起來。“是一種火藥,很黑。會沾在手上。你的動作快。船上有一面綠旗……是綠黃相間。還有三個尖的王冠在上面。”
突然間凱瑟琳因痛苦而扭曲了臉。她相當難收。“啊,”她呻吟,“受傷好痛,手上好痛痛!有重金屬,滾燙的金屬在我手上。烙在我手上!噢!”
我想起她那個夢的片斷,現在瞭解那片手上的紅色魚鰭了。我止住那痛,但她仍在呻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