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險遭蹂�
夜裡,馬彪折騰了半宿終於從阿孜身上翻下來呼呼地睡了,阿孜卻徹夜難眠。
自醫院醒來,回到金礦已經有10天了。雖然馬彪平時高興時對她是疼愛有加,但從山子和周圍人的眼神中,阿孜隱隱地感覺到大家的防備。彷彿她身上有傳染病似的,每個人都躲開她,這讓她非常難受。如今,這個“神秘的男人”更讓她疑慮重重,她希望能有一天再去會會那個“神秘男人”,弄清楚他手帕上想對她說的一切。
終於這天午休的時候,馬彪出去了。阿孜換上自己最不顯眼的一身衣服快步向淘金場跑去。
阿爾金夏季中午的淘金場彷彿是一隻大火爐,一處處炕地淘出來灰塵夾裹著熱浪,就是一個個大的蒸烤爐,爐中有人影在晃動,除了一團灰藍根本分不清誰是誰。阿孜學這些人也拿塊布子將自己的頭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又大又亮的眸子。她的眼睛在上次看到“神秘男人”的地方掃視著,希望在那裡能發現那個纖細的身影。
可是一個個找下來,阿孜徹底地失望了。
難道是一場夢?這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阿孜甚至懷疑起自己的想法來。
她又一次從兜裡掏出那張手帕,手帕雖然洗過了,但右下角還是留著淺淺的印跡。這不是夢,這裡面一定有她的身世秘密,阿孜下定決定就弄個清楚明瞭,她斷續往前找尋。
繞過一個山頭,阿孜來到另一片淘金場,這是一個小型淘金場,剛好在山谷的一個夾角里。如果說剛才那裡是一個個小蒸爐,這裡便是個碩大無比的大蒸爐,在一大片方圓約10米的場地裡,有數十個淘金盤在同時晃動著,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騰起的煙霧聚集在一起,因為風比較小,灰塵出不急,便籠罩在整個場地上,於是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了。
阿孜往裡湊湊,透過簿簿的包布,她便能感覺到嗆人的灰塵。她用手捂住鼻子,皺著眉頭眯著眼繼續向前探去。也許是灰塵太大,她迷了眼,忍不住大聲地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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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孜站在那裡,用手絹擦著眼淚,卻感覺一隻手伸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扯了進去。
一下子融進了這個大蒸爐,阿孜站立不穩,跌倒在沙地上,還沒看清什麼,她的身上便多了好幾隻手,這些人不老實地在她的胸部胡亂地抓捏、揉摸起來。
阿孜驚恐萬分,剛喊了兩聲“救命”,便被人用破布捂住了嘴。
阿孜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穿透煙霧照進來,一團眩白。她不知身邊圍了幾個人,她的衣服被幾隻大手胡亂地撕扯著,眼看就不能敝體了。喊,叫天無路,跑,入地無門。阿孜極力掙扎,沒幾秒鐘她的衣服就被扒光了。在白日裡那光潔的身體刺激著這些久未沾染女人身體的惡狼們欲血沸騰著,阿孜的身體被幾隻手拉成個“大”字,她動彈不得只能徒勞地踢打著,反抗著。
10 沒有女人的活路
眼看著就將被玷汙,阿孜聽到一個聲音:“你們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都不想活了嗎???”這人似乎故意放粗了聲音,但還是讓人明顯感覺出是個女人。
男人們一下子停止了動作,也許他們都在生死與享樂之間掂量著輕重。阿孜終於有機會掙脫魔爪,她扯下嘴上的破布大聲地喊叫起“救命”來。
“別叫!這裡全是男人,沒人會救你!趕緊走吧。”那個人貼近她悄聲說。隨即阿孜的衣服被她扔過來。阿孜穿上衣服,來不及來聲謝謝,站起來就往回跑。
剛跑出幾步遠,阿孜聽到後面有個男人說:“兄弟們,瞧,這是個女人呢!!!”
“女人?是像女人呢!”有人附和著。
是上次傳東西給自己的那個人?阿孜不禁回過頭來,卻見剛才圍攻她的幾個男人將女人團團圍住。
因為剛才一陣停工,淘金場上的煙塵已散盡,取而代之的是天高雲清。可此時,原本純淨的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令人厭惡的氣息。這群男人雖然放了阿孜,卻發現了這個一直在他們身邊默默幹活的瘦弱男人原來是個女人裝扮的,而這個女人不會威脅到他們的生死。於是他們一個個紅了眼,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迫不及待地動起手來。
阿孜跑過去,看到那個救她的女人,頭巾被扯掉,寬大的衣衫被拉開。雖然她剃了頭,裹了胸,卻依然能看出她清秀的模樣和窈窕的身姿。
果然是她!阿孜仍記得第一次見她的眼神。
是救她還是不救?阿孜渾身發抖。救她,自身都難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