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歡迎之意,也展現出自身充滿力與美的 傳統舞蹈。
身處在這片無垠草原中的度假村,韓之瑩一直有時空交錯的感覺,若不是她一身的 現代服飾,她或許會以為自己回到較原始的年代,在個滿是純真的黑人村落裡,看著他 們毫無矯飾的真誠笑臉、狂野的舞姿……時間在祖魯人的舞蹈中逐漸流逝,而在最終的 表演時,他們將身上的七彩頭飾及項鍊分別戴在周均傑和韓之瑩的身上,還說了一大串 的原住民語言。
她一臉不解,卻見他顯得有些尷尬。
周均傑向他們微微點頭一下,表達謝意後,便起身示意她離開。
“怎麼了?”她雖跟著起身但仍一臉困惑。
“在度假村裡,他們空出了一個祖魯房舍給我們,不過我拒絕了,我想你也不會想 在這兒過夜吧!”
聽出他話中所指,她不禁暗怪自己問得太多了。
步入車子後,周均傑才將頭上的七彩頭飾拿下,“這是他們用以表達情意的傳統飾 品──”他頓了一下,才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他們認為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愣了一下,隨即靦腆的道:“你沒有解釋?”
“有必要嗎?”
她直視著他略顯苦澀的俊?,心情也跟著沉甸甸的,“是啊,是沒有必要了,我們 就快分手了。”
周均傑沒有回答,發動引擎,開車上路。
只有他知道,像這樣一個看似熱鬧卻沉重的回憶,是為了自己而刻意走這一遭的。
她不會知道,他身上的這套白色西裝就是五年前他來不及穿上就被德光敲昏頭,暗 暗將他送離婚禮現場的新郎禮服。
它終於有機會亮相了,而且對像還是五年前那個他用心深愛,而今卻不得不鬆手的 美麗女子。
這樣的回憶有苦有澀,但它終究有了一個句點。
第二天一早,周均傑和韓之瑩便在阿部和老鷹不捨的目光下,離開了南非, 而在南非的最後的一個夜晚,兩人都同樣過了一個無眠的夜。
因此,這會兒在飛往德國的飛機上,兩人的精神都顯得有些不濟,疲態可見下,咖 啡倒是下肚不少。
韓之瑩心事重重,除了還得重新找尋死神的相關訊息外,她最在乎的居然是身旁的 男人,不知在他德國行後,兩人下次見面是何時?
恐是遙遙無期吧!
周均傑則覺得自己很自虐,好好的假期不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