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明顯嗎?我想看看你。”他邪笑一聲,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令人難以接近的冷 漠。
“我說了,我要當你的保鏢是為了要逮到死神,你沒聽進去嗎?”她一張粉臉氣得 煞白。
他像看到小孩胡鬧的瞅她一眼,“我聽進去了,是你沒聽進我的話,保鏢和情婦是 同義字,你要當我的保鏢,我自然可以將你當成我的情婦看待。”
“簡直是鬼扯!”她氣呼呼的再次打掉他已解到她腰際釦子的大手。
他親了一下被她打到微紅的手背,再抬頭看時,便迴轉身子走到辦公桌後坐下,聳 聳肩道:“看來沒有再談的必要了,我多給你一次機會也證明是錯誤的。”
“你──”她雙手握拳怒視著他。
“等你瞭解我的想法後,或許你可以再過來試試,而這全是看在咱們……”他的聲 音頓時嚴峻如冰,“過去曾有的情份上!”
她覺得胃一陣痙攣,“你以為這五年來我就好過嗎?”
他冷睨她一記,“我記得有一個人不理我的信件、電話,甚至我親自登門拜訪也無 動於衷、避不見面,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知道她是如何過日子的?”
她悶悶的道:“我有我的苦衷。”
“說來聽聽,我這會兒剛好有興致聽別人的故事。”
她直視著他,當初她在打定主意一人承受所有的痛楚時,就沒打算讓他知道,這會 兒她又怎麼會說呢?
“怎麼,難以為齒?”他冷峻的問。
她嚥下梗在喉間的硬塊,牽強的笑了笑,“都是不怎麼好的記憶,何必再說呢。”
“哈!是嗎?那真是為難你了。”他出言嘲諷。
她聽出他口吻中的鄙視,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她直直的睇視著他,“均傑──”
“砰!”一聲,他突地用力的拍了桌上一記,怒吼道:“別叫我的名字,你以為你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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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苦笑一聲,“周總裁。”
他強抑下滿懷的怒濤,睇視著她,“我叫你走,你還不走?”
她能走嗎?她唯一的希望全在他身上,不管是金錢還是仇恨,沒有他,她一樣也解 決不了。
看來她是沒有選擇了。
“我願意讓你看。”她以幾近無聲的喑啞聲音說。
他咬咬牙,嘲諷的道:“我沒聽錯吧?你要讓我看?看什麼?”
“你不是想看看我夠不夠格嗎?既然如此……”她咬白了下唇,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