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會兒我非問他個清楚不可!”
大姑娘道:“二妹,問,不妨,但千萬別再施任性刁蠻,他沒有說錯,往後靠他幫忙的地方恐真不少。”
美姑娘哼了一聲道:“我才不稀罕呢,他要是再敢輕薄,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當然,大姑娘懂,這是不甘示弱、不甘低頭的氣話,所以她沒有截口、沒有多說。
回到了客棧,天色已經過了初更,那矮胖中年漢子正在櫃檯處等她倆,一見她倆進門,忙迎了上去,道:“您二位回來了?”
大姑娘點了點頭,道:“是的,胖叔,打聽的事怎麼樣了,有訊息麼?”
矮胖中年漢子不安地搖頭說道:“回您,到現在為止,還沒見有回報。”
大姑娘道:“還不到三更,那就再等等吧……”
“胖叔。”美姑娘突然說道:“我問您一件事,店裡有沒有住著這麼一個人……”
接著把李克威描述了一遍。
聽畢,矮胖中年漢子點頭說道:“二姑娘,是有這麼個人,姓李,住進來後就出去了……”
美姑娘向著大姑娘投過詫異一瞥。
矮胖中年漢子接問道:“怎麼,二姑娘,有什麼事兒麼?”
大姑娘微一搖頭,揚了揚手中畫卷,道:“剛才我跟二妹找那個姓仇的買畫,可巧他也在那兒,他跟姓仇的是朋友,談起來他說他住在這兒,二妹認為他隨口胡說,所以問問您。”
矮胖中年漢子“哦!”地一聲道:“原來是這樣,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姓仇的這麼樣人品,他就是有姓李的這麼個人品的朋友,說真的,像他兩個這種人品,當世之中可真算得上少見……”
美姑娘哼了一聲道:“人品好有什麼用……”
矮胖中年漢子忙問道:“怎麼,二姑娘?”
美姑娘“哦!”地一聲忙道:“沒什麼,就是說單人品好是不夠的,假如胸無點墨,毫無所學,充其量只是繡花枕頭,您說是不是。”
想必她想起來以後靠人幫忙的地方很多。
矮胖中年漢子點頭笑道:“說得是,說得是,以我看這姓李的絕不會是繡花枕頭。”
美姑娘道:“胖叔,何以見得?”
矮胖中年漢子道:“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姓李的既然跟姓仇的是朋友,那……”
表美姑娘香唇邊浮現了一絲輕微笑意,道:“胖叔說得是……”
大姑娘突然說道:“胖叔,您說他也會武?”
矮胖中年漢子搖頭說道:“他是不是會武我不知道,事實上我也看不出他會武,他不像那姓仇的,眼神犀利,英氣逼人,這姓李的一身書卷氣,似乎是個十足的文弱讀書人。”
大姑娘輕輕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沒說話。
矮胖中年漢子道:“我忘了問了,您二位這一趟有什麼收穫沒有?”
大姑娘微一搖頭,含笑說道:“只從姓仇的那兒得來這麼一幅畫,別的毫無所得……對了,待會兒姓李的回來,他可能會找我跟二妹,您可別攔他,我想從他那兒套取一些有關姓仇的事!”
矮胖中年漢子道:“我省得,您放心!”
大姑娘道:“那麼您忙吧,我跟二妹回房歇歇去了。”
在矮胖中年漢子答應聲中,她拉著美姑娘行向了後頭。
進了後院,美姑娘低低說道:“霜姐,他並沒有胡說八道。”
大姑娘道:“誰說他胡說八道了,以我看他這個人有時候貧嘴得可惡之外,倒不失為是個好人。”
美姑娘瞥了她一眼,道:“其實,有時候貧嘴一點倒挺可愛的。”
大姑娘臉一紅,想想李克威再想想先進入她芳心裡的“玉翎雕”,心立即往下一沉,道:“別胡說,二妹,我不會對他……對他動心動情的!”
美姑娘眨動了一下美目道:“真的?”
大姑娘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美姑娘相信了,美目凝注,訝然說道:“霜姐,那為什麼?”
大姑娘微一搖頭,道:“不為什麼,也許我跟他沒緣,你知道,人與人之間最重一個緣份,那是絲毫勉強不得的!”
美姑娘道:“可是我看他對你……”
大姑娘臉上一熱,心頭跳動,忙道:“別胡說,二妹。”
美姑娘道:“真的,霜姐,我替他難受,為他惋惜!”
大姑娘強笑說道:“這倒好,他還沒幫你呢,你倒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