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另半邊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千姬。”他低聲問,“你想怎麼處置他?”
說實話,千姬覺得讓兩面宿儺處置好像效果更好,畢竟她膚淺的想象力僅停留在了以牙還牙的程度,而他卻能在此基礎上創新。
但考慮到這是他的一片心意,千姬想了想,笑盈盈地提議:“那就按照我的下場來一遍吧。”
她的語速慢慢的,尾音拖長,在兩面宿儺的面前加重音強調了“我的下場”,至於本意是否在火上澆油,只有她本人才知曉。
兩面宿儺興致缺缺地鬆開手:“想了半天就想出這些?”
咒術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兩面宿儺抬起腳,對方像被捏住三寸之處的蛇一樣難以掙脫。
兩面宿儺低頭看著黑髮少女,問:“你來?”
千姬沉默了幾秒,真誠地發問:“我怎麼來?”
她可做不來這種高難度操作啊!
兩面宿儺從衣服內摸出一把匕首,拋到千姬的手中:“試試看。”
千姬手忙腳亂地接住這把兇器,她將其從鞘中拔出,寒光四溢、鋒利無比,但從小巧便攜的尺寸來看,不太像兩面宿儺會使用的武器,黑珍珠貝母製成的刀柄更是證實了觀賞性遠大於實用性,是一把收藏用的昂貴刀具。
被踩住脖子的咒術師只能發出幾聲“嗬嗬”的憋氣聲,但他的四肢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搞得千姬不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就打飛了手中的匕首。
頂著兩面宿儺“你到底行不行”的眼神,千姬考慮再三,最終選擇獻上匕首:“宿儺,還是你來吧。”
兩面宿儺一副被千姬廢物到了的表情,但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太清楚她是什麼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