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有些奇了。”白玉蟾苦笑道:“文老,瞧你說的啥?好像我真有通天本事,見啥收啥似的,我如果真有那本事,還會變成無體元神嗎?這收藏也是一種緣份,緣份沒到,收不了的。”辛計然笑道:“這緣份現在來了不是?石遠信多半也是死在這兒了,現在此劍在這臭小子手中啦,等他收進體內,與你親自收藏何異?還省了自已動手時的煞費心思。”白玉蟾樂道:“說的是,緣份這東西真是有趣得緊,竟然說到就到。”
劉迦本想收煉此劍,但轉而想到玉靈子曾經將如意青光劍送給自已,這劍如此之好,當可贈送給他,畢竟在他心目中,玉靈子修為雖低,但卻是那改變自已一生命運的人。他轉身將劍遞給玉靈子道:“師兄,我瞧著你是火性體質,這劍你收了如何?”玉靈子一聽此語,雙眼放光,來不及道謝,急切中說道:“兄弟,給師兄我助助力。”劉迦呵呵一笑,一掌拍至他左肩,玉靈子手中長劍應力而化。劉迦隱約聽到體內辛計然笑道:“老白,那緣份來了又去了,果然有趣得緊,呵呵。”白玉蟾一楞之下,張口結舌,嘆息不已。
玉靈子正興奮處,明正天忽然走到他身旁,呵呵笑道:“你現在也不怕到時候拿進拿出太淘神費力了啊?”玉靈子哂笑道:“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拿出來用。”明正天奇道:“那你裝進去幹嘛?”玉靈子笑道:“以我的功力,哪能將這玩意兒運轉如意?可我偏要裝進去,氣死那些有本事裝進去卻又沒東西可裝的仙人,讓他們瞧著心急。”明正天一楞,搖頭大嘆此人心態極不健康。
眾人正在閒談聊天中,突聽李照夕急道:“大家不可在此久呆,誰知道那玄女啥時會醒過來?”眾人一怔之下,盡皆慚愧,眼見地上各種法器誘惑,一時間竟忘了身處險境。立時往下一個房間走去。眾人連走了十多個間房,皆是大同小異,也有不少骷髏法器盡在其中,但眾人不敢過多停留,只是由劉迦順手之下,能拿多少法器算多少,同時也說好了到時候大家均分之類的話,其他人這才放心地一個勁兒向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間大屋,這屋與先前走過的那些房間沒多少不同,只是中間多了一尊雕像,這雕像身材高大,外批青銅凱甲,左手持盾、右手持矛,郝然立在屋中,儼然是這屋的衛士一般。眾人看了一會兒,不禁讚歎這雕刻者手藝非凡,竟能刻畫出如此逼真的一個形象來。正說話間,只見這雕像身上流光一閃,竟在剎那間已如一個真人手持長矛向眾人刺了過來。
劉迦見此大驚,眼疾手快,已將長矛握在手中,混元力透臂而出,直接將長矛震斷。誰知這長槍折斷後,竟恍然間又長出一個槍頭,勢頭不減地直刺過來,劉迦詫異之下,就著手中斷矛將其擋開,一掌直接擊在來者所持盾牌之上,這人立時飛向牆邊。眾人本擬將此人捉住,細細拷問之下,當能得知此城堡諸多細節,誰知這人被一撞之後,竟直接穿牆而過,消逝不見。瞻南山走到牆邊,神識過處,連聲嘆道:“唉,他這牆也是有靈性的,這城堡內的守衛者,隨時可穿牆出入,咱們卻被禁制了。”他轉身向劉迦問道:“兄弟,剛才這人功力如何?”劉迦搖了搖頭,有些不解道:“這人只是力大,看不出功力如何,而且好像並非有生命似的。”
瑪爾斯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沒有生命跡像的話,多半整個人就是青銅做的,神界不少人都會用這法術,用神力控制金屬做的人,沒有生命,只知道受神力的指揮而攻擊對手。”瞻南山驚呼道:“你說的是神威戰士?”瑪爾斯大點其頭道:“老瞻有見識,這應該就是神威戰士。”岐伯笑道:“怕他個鳥,剛才小白臉一擊之下,也沒見他怎麼樣了,最多大家拿出法器來,三下五除二把這些廢鐵大卸八塊,看他還能怎樣?”瑪爾斯搖頭笑道:“老僵,沒見識了吧?這玩意就算被打得稀巴爛,每一個碎塊又能變成一個新的神威戰士,你下手越狠,砍出來的碎塊越多,新的神威戰士就越多,而且一直纏住你不放,除非你跑得太快太遠,他追不上你了,否則就會一直糾纏,直到累死你為止。”
眾人一聽瑪爾斯的話,盡皆驚詫,方知此物甚難對付,逃命雖然是這群人最擅長的本事,可現在身處此迷宮,沒了逃命之地,倘若真遇上數量龐大的神威戰士,只怕真的只有累死了。瑪爾斯心中一凜,突然急道:“咱們趕快離開此屋,老子的小宇宙有感應了,這玩意兒只怕說到就到。”話音剛落,眾人四周青光忽閃,十多個手持各種武器的神威戰士已站立在這群人身旁,眾人驚呼之下,一陣狂劈亂砍,這些青銅衛士隨著一陣鏗鏘之聲,被剁成無數碎塊散落在地下。
玉靈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