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其用心,反倒樂在其中了。
兩人剛走出數步,忽聽身後有人叫道:“瑪爾斯,你怎麼在這裡?”瑪爾斯回頭一看,不禁喜道:“咦,摩西,你怎麼也在這裡?”卻見一個身著白袍、個子矮小、一臉絡腮鬍須的人正對著兩人微笑。
故人相見,自然有一番寒喧,那摩西說道:“老瑪,你還沒死?”瑪爾斯一臉苦相地罵道:“摩西,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一見面就問人家還沒死?這算是人話嗎?”摩西笑道:“我早知道你被宙斯電傷,後來又聽說你尚有一劫,那雅典娜出神界不就是為了救你而來嗎?”
瑪爾斯唾了一口,惡狠狠地罵道:“她為了救我?說得夠好聽的,只怕老子那一劫不為別的,就是那幫星宮神小子想收老子的命吧?”摩西樂道:“我還聽說你和天幽宮宮主在一起,殺了阿布羅狄?你小子夠狠,連自己兄弟也殺。”瑪爾斯又唾了一口,罵道:“誰說是老子殺的?再說了,殺了自己的兄弟也算狠?宙斯連自己的兒子也要殺,算不算狠?”韓怡英在一旁點頭笑道:“你家老爸可真有種。”
瑪爾斯罵完對摩西問道:“摩西,你來這裡幹嘛?”摩西臉西難色,似有話說不出口,瑪爾斯奇道:“摩西,你有什麼話說不出口的?你這模樣看起來多古怪啊。”摩西轉而苦笑道:“老瑪,我說實話吧,我是來捉你的。”瑪爾斯聞言一驚,立時拉著韓怡英向後退開一步,叫道:“摩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怡英一旁叫道:“哎呀,他肯定和那幹玉是一夥的,他被那個美女給迷惑了,男人被女人勾引以後,可是什麼下賤事都做得出來!”
瑪爾斯聞言更驚,急道:“摩西,她說的可是真的?”摩西搖頭苦笑:“有一半是真的,我和那幹玉是一夥的。不過,我不是受她引誘,而是受制於她。”瑪爾斯畢竟是戰神出身,聞此一言,哪還容他解釋?當下拉上韓怡英,“嗖”地一下,鑽進了龜頤盾。
摩西正在發愁,卻見兩人倏地消失,地上只有一隻烏龜殼,轉眼已明其理。當下蹲在龜殼邊上對兩人說道:“老瑪,你也要明白我的苦衷,我也是沒法子,我不小心吃了她給我的熾鯨靈藥,對她說的話不敢違抗,所以才來捉你們的。你也要體諒我啊。”瑪爾斯在龜殼裡面罵道:“難道說老子把自己雙手奉上,拿去給人宰了,就算體諒你?”
摩西正要繼續勸說,卻聽四周人群中嘰嘰喳喳、議論紛紛,一時不解,細聽之下,卻見有人在說道:“咦,這大鬍子好奇怪,對著縮頭烏龜說話呢。”也有人在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那烏龜是個修行者,你沒聽見那烏龜正在裡面說話嗎?”還有人在說道:“聽那烏龜所說,這大鬍子想吃了他似的。”更有人在嘆道:“瞧這世道,連一隻縮頭烏龜也不放過,吃了別人還要讓別人體諒他,真是的。”
摩西一時無法爭辯,當下拿起烏龜殼,閃身不見。
話分多處,再說非所言帶著眾人徑往源罟院而來。那非所言從前仗著其修為精深,常以散仙自居,雖說在門派比試中輸給了別人,但總是心高氣傲。後來隨著劉迦四處遊走,捱了不少打,受了許多挫折,漸知天下之大,兇器的名號在江湖上雖也有一席之地,但畢竟是別人給的面子,自己的修為比起高人而言,尚差得太遠。此時終於修成真仙,名副其實之下,難免想回家看看兒孫後輩,多少想給自己的門派添些面子,讓後人們臉上有光。
這源罟院在外河星系東側一角的一個行星之上,修行者的數量遠不如淡月之眾,也沒有淡月現代,看起來也相對清靜得多。
眾人落在一處草地上,不遠處正有一群人在試演飛劍。非所言搖頭嘆道:“我源罟院之所以能在大門派中也有一席之地,便是因為有化身為劍的特色,絕不用任何身外飛劍,沒想到時之今日,當年的傳統沒了,現在的修真者都練起飛劍來了。”岐伯笑道:“世事無常,天道恆變,哪能老像從前那個樣子。”明正天一旁樂道:“非兄,有變化總是好事,你看我老明,從前修真元力,後來不也變來跟著我大哥修混元力了?”李照夕上前安慰道:“變化是進步的像徵,有變化是好事。”非所言苦笑道:“聽你們這麼說,我倒像老古董似的,該被人淘汰了一般。”
眾人當下向那群修真者走去,其中一個白衣青年立時向前問道:“你們找誰?”他話音一落,不覺心生詫異,轉而略有恐懼。眼前眾人能場強大者不在少數,且不說非所言、袁讓因已是真仙,那馨紅兒、瞻南山修為都在一般仙人之上,且大丑、岐伯這等殭屍也並非泛泛之輩,就算明正天,體內那混元力也大有衝至混沌初開之時,唯有玉靈子、李照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