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依然努力鎮定地說道:“不用多說了,前時我想請你們隨我至九華山護法,就是因為那地藏肉身大放異光時,光中隱現此黑尺,但無人能從那光中將此尺收掉。後來邵堯夫推算多時,方說此物只有其主人才能收取,沒想到……沒想到劉迦小兄弟竟是此物的主人,這……這真讓人興奮無比。”
瞻南山上前看了半晌,也是大為興奮地叫道:“兄弟,這玩意說不定就是你前生留下的東西,我在冥界資料中曾看到過,傳說中是有這樣一把尺子。”但轉而又疑道:“可又有些不對了,那尺子該是晶瑩透明的,不該是黑色的啊。”岐伯在一旁笑道:“是不是太久沒用了,受潮了?或是發黴了?”瑪爾斯轉頭苦笑道:“你以為這玩意是你家用的燒火棍?”
佛印搖搖頭,對劉迦說道:“許多事情我也並非全然瞭解,只知道天幽宮宮主當年入冥界後,成了佛門一員,他的一個分身將此尺帶回欲界天內的色音天中的娑婆世界。其傳說有許多,大概是他曾提前知道自己的真身將應劫無果,早晚會輪迴到地球上來,所以將此物轉換在此處。”
眾人聞言盡皆一愣,臉上全現不可思議神情,明正天吞了吞口水,上前顫聲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這佛印大師不是說那九華山的肉身是地藏的分身嗎?這……難道說,那天幽宮宮主,也就是說大哥的前生,後來竟修成地藏菩薩?”劉迦搖搖頭,訕笑道:“這誰知道?”
佛印一臉崇敬地點點頭道:“想來是這樣的,沒想到……地藏的今生,竟然……竟然就在弟子我面前,我……”他心中激動,一時間再也說不下去,終於跪在劉迦面前,抱住劉迦大腿急著道:“菩薩,何不給弟子開示?”劉迦上前扶起他,口中急著道:“哎喲,佛印大師,這算啥?就算我是那個地藏什麼的,那也是前生的事了,你何必……。”
他話尚未說完,一側突然傳來一聲哀鳴,他轉頭看去,卻見明正天口吐白沫地躺在地上。劉迦急上前扶著他叫道:“明老,這是怎麼回事?!”袁讓因在一旁顫抖著雙手,拉劉迦的胳膊,雙眼淚光道:“大哥,不用管他。這……您老人家的級別猛然升到菩薩境界,咱們……咱們是您的弟子,這級別隨著您狂升之下,大傢伙在心理上一下子承受不了啊。”
李照夕喜泣而心亂,在一旁連連頓足道:“這種坐直升飛機的升級法,心理稍脆弱點的,只怕立時會暈死過去!”大熊貓在一旁笑道:“那明哥不是已經暈過去了嗎?”李照夕此時心中起伏不定,失態之下,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聽得此言,立時一巴掌從大熊貓腦後拍了過去,同時顫聲罵道:“我有說是我們這群人了嗎?我是說後世那些不小心聽到咱們這傳奇故事的讀者!”大熊貓摸摸了頭,苦笑道:“李哥,你想得還真遠。”
劉迦環顧四周,卻見人人臉色皆是興奮與驚詫,正想說兩句話讓眾人平靜下來,那齊巴魯猛然間衝至眼前,將他緊緊摟在懷裡,哭叫道:“小白臉,我被師門遺棄這麼些年,沒想到我竟然是菩薩的兄弟,真是太讓人感動啦!嗚……。”。
劉迦好不容易掙開齊巴魯懷抱,叫道:“就算我前生是地藏,可今生我不是啊……。”瑪爾斯在一旁張著大嘴傻樂,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惡狠狠地笑道:“他媽的,沒想到地藏竟是老子的兄弟,這……那宙斯死定了,老子有這等兄弟,不把那混蛋打回原形才怪。”他一邊說話,那臉上表情怪異之極,似乎已開始幻想起回神界痛扁宙斯的情形。
非所言一直冷靜地看著一切,但在劉迦前生的身份終得到佛印的確認以後,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嘆道:“有了這樣的兄弟,還怕應劫不過關?我真是多慮了!蠢到家了!”他此言一出,玉靈子和李照夕、岐伯等人盡皆歡呼:“一人得道,雞犬尚且昇天,更何況咱們是那人的兄弟哥們兒!”唯有崔曉雨在一旁靜而不言,似乎心事重重。
瞻南山忽然跪在劉迦身前,渾身顫粟道:“卞城王只說過兄弟於冥界有大恩,沒想到……”說著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立時惶恐,轉而正色道:“冥煞護法瞻南山,拜見冥界之主地藏菩薩!”
他體內那白玉蟾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臭小子怎麼忽然間成了菩薩?這天底下哪有傻蛋做菩薩的?”辛計然也難以壓抑心中起伏的衝動,不可思議地說道:“人生的意外也太多了些,這大起大落的剎那真讓人吃不消。想想吧老白,咱們兩個無體元神,本來是沒臉見人的,誰知道轉眼竟成了地藏的師父?這……這也太刺激了一點點。”唯有小云沉默不語,似在思量著什麼。
劉迦被眼見發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