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一場,都是緣份呢,何必定要打來打去的?大家不做情人做朋友,也一樣開心得很嘛。”齊巴魯大拇指一豎,讚道:“這理由不錯。”
藍沁心思機巧、八面玲瓏,片刻即與眾人嘻嘻哈哈地打成一片,見到明正天和袁讓因,想起前事,當下握著二人手笑道:“明老,袁老,當日曾有得罪,還望大人不記小女子過,別老是放在心上呢。”
明正天何等機靈之人,乍見藍沁和劉迦同歸,察顏辯色之下,已知兩人關係不錯,當下正色道:“藍姑娘何出此言?你身為魔界使者,身份尊貴,哪能與老明這等俗人相提並論?得罪老明便是看得起老明呢,今後不妨多多得罪。”袁讓因搖頭晃腦地笑道:“倘若沒有藍姑娘,咱們哪有機會跟著大哥出來闖蕩江湖?藍姑娘當時之舉,正是在暗中助咱們與大哥相識呢。”藍沁見二人知情識趣,頗為通達,當下笑得花姿亂顫、嫵媚橫溢,轉身又與馨紅兒嘰嘰喳喳、談笑風聲,眾人見此盡皆暗道:“這群人中,先是崔曉雨,前時又多了馨紅兒,現在又來了個藍沁,今後不知道還有誰要來,美女豔色越來越多,大家的定力越來越面臨挑戰了呢。”
大熊貓見藍沁帶來一隻貓頭鷹,當下將他帶到一側,憨笑著問道:“我叫大熊貓,國家稀有保護動物,你呢?”夜貓子聞言樂道:“傻瓜,你當我是白痴啊?在我們魔界,稀有保護動物,都是關在籠子裡面用來觀賞的,你得意個啥?我可是用來作戰的,咱倆身份差異太大了。”大熊貓急道:“我也是被用來作戰的,勾陳神獸呢,級別不低吧?”
夜貓子一聽,當即苦笑道:“原來你這憨物也是被人用咒語念來念去的傀儡,這麼說來,咱倆倒是一丘之貉;可以狼狽為奸了。”大熊貓一臉迷惑道:“一丘之貉是啥意思?為什麼一丘之貉以後,就可以狼狽為奸了?”夜貓子大眼圓眼,撲騰幾下翅膀,樂道:“瞧瞧,沒文化了是吧?”當下精神一振,對大熊貓細細詳解:那一丘之貉即指同一戰壕的哥們兒,狼狽為奸即指哥倆關係太過要好,以致發生姦情,這兩個詞都是用來讚歎畜生之間義氣相投、感情默契的。大熊貓聞言大喜,覺得夜貓子學問淵博,立時以哥們兒相稱,一臉崇敬地向其請教江湖經驗。夜貓子難得遇上知己,隨即用大翅膀摟著大熊貓的肩,口若懸河,大吹特吹。
卻說劉迦見眾人又開始打麻將玩紙牌,便將崔曉雨帶至其中一間大屋,細細詢問前事,但崔曉雨說來說去,就是那幾句,他沉吟良久,對崔曉雨說道:“曉雨,前時你入鎮界如意尺修行後,曾說過一些話,大意是怕我恨你之類的,你現在還記得嗎?”崔曉雨一臉茫然,搖頭道:“我說過嗎?我不記得了。”
劉迦心中暗道:“想來這一切都封沉在她大腦內那紫色光點中,如果啟動那紫色光點,想來多少可以知道一些真相,可從她第二次發作時的狀況看來,似比第一次強烈許多,如果我冒然開啟那封印,她發作時的霸氣我不能控制的話,便惹下大麻煩了。”
他一邊想,一邊暗暗將原力提至,剎那間已進入崔曉雨大腦之中。卻見那紫色亮點已不再是前時的忽隱忽現,不知不覺中已漸漸形成一個紫色光圈,層層環繞,就如極微縮的銀河一般。他心中暗道:“那紫色光點越來越難以控制了,不知我那封印能持續多久?”
忽見崔曉雨大腦中有一個念頭比較活躍,立時將其捕捉,暗暗細探,發現其中正是有關阿布羅狄的事情,當下神識融入其中,細細體會。但見那畫面模糊、光影斑剝,零零碎碎難以組合成一個完整的過程,他心中暗道:“難怪曉雨的記憶說來說去就是那麼幾句,原來這念頭如此雜亂,不知何以如此?”
他定下心神,萬念歸一,將諸多雜碎分散的畫面一一收集,看看四周再無相似影像,便將崔曉雨這部分記憶複製回自已腦中,讓其重演,就如現場回放一般,片刻間他已知發生了何事。
話說當時阿布羅狄將崔曉雨帶走,用動態衡力隱匿二人蹤跡以後,便立時將崔曉雨喚醒。
崔曉雨猛然醒來,只見阿布羅狄站在眼前,卻不見劉迦眾人,大為詫異,不禁問道:“你是誰?這是哪兒?我哥他們呢?”阿布羅狄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變出一朵玫瑰花拿著手中,雙眼閃過一絲微笑,對她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阿布羅狄只為美人而生,這世上有資格從阿布羅狄手上接過玫瑰花的女子,就只有你。”
崔曉雨心中掛念劉迦,沒有注意他在說啥,當下說道:“我得去找我哥。”說罷作勢欲走,卻被阿布羅狄猛然摟在懷中,那嬌豔欲滴的美男面孔立時湊近崔曉雨的臉頰,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