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湖世事瞭解不多,不知三人為何吃驚。
齊巴魯和殭屍一起指著瑪爾斯,叫道:“宙斯!!那那你叫瑪爾斯,你就是神界那邊的戰神瑪爾斯??”
劉迦一直以為宙斯等人是傳說中的人物,不曾想這人真的就在眼前,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心問道:“你家真是神界的?你真是戰神?我……我一直以為是傳說呢。”
殭屍笑道:“這小白臉不懂事,這傳說總不能憑空而有吧?總是先有某些事實,然後再有傳說吧?不然你立刻編一個世上從未有過的、而且非常好聽的傳說出來給大家聽聽?沒這能耐吧?憑空想像是很難的。”
瑪爾斯嘆了口氣,說道:“唉,什麼戰神啊,我在逃跑的時候,我父親用神電擊壞了我的心神,逃到這邊又無藥可治,我的能力不如當初十分之一,哪算什麼戰神,丟人現眼。”
齊巴魯一聽可樂了,呵呵地笑道:“我居然同神界的戰神打了平手,老子修為也不低啊。”殭屍也笑道:“原來我是被神界的戰神捉住的,那我面子也不小啊,呵呵”劉迦心中暗歎,原來他父親竟是宙斯那個拈花惹草的暴君,誰敢去找他啊,不禁心中苦悶。但在這兒居然遇到神界的人,不禁也很好奇。
瑪爾斯苦笑了一下,對著齊巴魯說道:“咦,老齊,我看你修為也不低啊,你師父是誰啊?”
這回該輪到齊巴魯鬱悶了,說道:“我是我師尊最不成氣的弟子,在我們那個星球的時候,我師尊手下有一百多萬多弟子,由於弟子太多,只有大家排隊一個個聽我師尊教誨,凡是受我師父教誨過一次的人,修為都極其了得,可輪到我的時候,他老人家在我們那個星球的緣份竟然已經到盡頭了,一下就坐化去別的地方了,我來不及問他去哪兒,他就走了,不過說起來,我師尊倒是天下最瀟灑的人啊。”
大家一聽心中不禁更奇,一般人收幾個徒弟中能有一個成氣候,做師父的已經是莫大安慰了,而天下竟有這樣的師父,收那麼多弟子,而且教每個弟子只要一遍就能讓其大大提升修為,這修為與能力真是難以想像啊,可是莫大的奇聞,殭屍聽得非常羨慕,不禁問道:“尊師名號?”
齊巴魯嘆了口氣說道:“我師尊的名號太多了,說了你們也不見得知道,不過剛才聽說你們說起什麼地球,我倒起想起來了,我師尊在地球上給那兒的人授業的時候叫釋迦牟尼。他老人家在我們那個星球的時候,我是他排名第一百一十二萬五千零四十九的弟子。”
齊巴魯一邊說一邊嘆著氣,這三人已聽得目瞪口呆,再也說不話來,這又吃肉、又喝酒、又打架、還喜歡和人鬥嘴的胖和僧居然是釋迦的弟子,實在令人難以相信,縱然齊巴魯一臉真誠,可再怎麼都難以把他和那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佛家之祖聯絡在一起。
大家眼睜睜地盯著齊巴魯,想聽他下面繼續說什麼。沒想到他居然就開始沉默起來,竟獨自坐在地上發神,彷彿在回憶當年他師尊講經傳法時的盛境。
殭屍吞了一下口水,小心問道:“胖仔,你就沒有下文了?”
齊巴魯一臉茫然,搖了搖頭,似乎依然在為自已錯過一代宗師的教誨而懊悔不已。
瑪爾斯皺了一下鼻孔,問道:“胖仔,你說的那個釋迦牟尼可有一個名號叫天人師?”
齊巴魯一聽連連點頭,似乎找到知已似的:“對啊,是有這個名號”瑪爾斯聽了暗暗點頭,對神界的人而言,他知道“天人師”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劉迦除了知道這釋迦在地球上一些故事以外,對整個佛家文化知之甚淺。當時這釋迦誕生在地球上的一個小國,剛生下來即能行走,東西南北各走七步,步步皆生蓮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且有龍噴香雨洗浴其身。這樣的故事對在場幾人而言,無異於一種傳說而已,哪能當真,萬萬沒想到面前這胖僧齊巴魯竟然是他的弟子,一時間各人心靈震撼難以名狀,相對無語。
此時天色已晚,薰風陣陣,蛙鳴蟲聲,空中月華如水,眾人皆有一種天下之大、我輩過於渺小而產生的失落之感。人人心中不禁暗自嘆息。
劉迦心中在想:“如果能找到齊巴魯的師父或許能幫到宣宣”但這種事他也知道希望過於渺茫,不禁輕聲嘆了口氣。
曉雨心有靈犀,在一旁輕輕拉住他臂,柔聲說道:“哥,總有法子救你朋友的。”她說話的聲音雖輕,但在這安靜的夜色中,就如一絲清泉劃過在場眾人的心裡,劉迦被其感動,拍了拍她的手,暗自點頭。殭屍心中不禁在想:“這小妮子聲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