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釋開,遠近探索一遍,卻無任何異象,只是略略感覺這裡有能場異動,但這能場卻讓人感覺舒服之極。不禁詫異地對眾人說道:“我發現這地方好怪,這裡確有一股能場在附近遊動,但似乎並不強大,二則這能場讓人舒服之極,不像是作惡的人所佈設的啊。”
一時間眾人有瞬移的、飛行的、土遁的,花樣百出,但停下來後,卻依然發現還在原地,這才驚懼起來。
劉迦正思索中,忽聽崔曉雨叫道:“哎呀,別跑。”他轉頭過去,只見那大熊貓不知何時已從崔曉雨懷中跳了下來,正一個勁兒地向林中跑去,那本來肥憨不便的身形,此時卻跑得異常之快。恍眼間,竟不見蹤影。
劉迦擔心崔曉雨一個人迷失方向,便跟上去,拉著崔曉雨的手說道:“別走太遠,咱們別和大家分開,讓他去吧。”崔曉雨一臉遺憾委屈,低著頭說道:“好不容易給他開了竅,還沒教它學會說話呢。”
劉迦不忍拂其心意,便笑道:“這漢中地帶盛產大熊貓,等咱們擺平眼前之事,再將它找回來便是,如何?”崔曉雨聞言,復又笑魘如花,嬌聲道:“哥,我聽你的。”
劉迦連連笑道:“放心好了,這地球是我家鄉,我熟得很。不比那星河深處,不分東南西北。”說完拉著崔曉雨轉身過來。
兩人剛一轉身,立時怔住。眼前空曠一片,背後的眾人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
劉迦大驚,立時騰空而起,在上方高叫道:“李師兄,老瑪,老僵……”這吼聲被他的混元力所鼓盪,越來越響,但除了回聲之外,竟無人回應。
他轉到地面,見崔曉雨也是一臉驚慌之色,不知所措。一急之下,拉著崔曉雨便在林中奔跑起來,但來來回回不知跑了多少次,最後竟連剛才所在地點都找不到了。
他試著拉上崔曉雨移出地球,但停下時,卻依然在原地。似乎不管他用何種方式,走向哪條道路,最後依然還是轉了回來。這無數次的迴圈之後,他耐心漸失,心緒亂極,體內混元力隨著心情鼓鼓盪蕩,竟感煩燥不安。
眼見夜幕垂至,天空繁星閃爍,兩人卻毫無頭緒。崔曉雨見他心緒不寧,便拉著他,兩個背靠一棵大樹而坐。
劉迦垂頭喪氣地嘆息道:“唉,曉雨,剛才我還說這是我家鄉,熟得很。沒想到轉眼便迷路了。這……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情。”崔曉雨在一旁柔聲安慰他道:“哥,不用想太多的,咱們一路上,不是常常迷路嗎?也見出什麼大事,說不定多呆一會兒,大家自能想到辦法呢。”劉迦無奈地點頭點。
此時晚風微過,蛙鳴蟬聲,崔曉雨將頭靠在劉迦肩上,仰望蒼穹,見那星河緩緩流動,低聲道:“哥,從這林間深處看上去,星河還真漂亮呢。”劉迦正在暗自苦惱,忽聞一陣悠香傳來,他心中一凜,暗道:“不知她抹的是什麼胭脂水粉?”
崔曉雨的髮絲被風吹起,蕩過他的臉頰,若有若無,使他心緒漸漸從剛才的不安又轉至些些盪漾起來。
他輕聲道:“如果這是個陣法的話,也太離奇了些。剛才在林子外面的時候,我感應到那能場讓人特別舒服,特別是梁門和天樞**兩處,偶爾便會有所鼓盪,似乎不自覺地將辰字訣應化而升,那是坤之意。可剛才稍稍安坐一會兒,我發現背上腎俞、志室等處又在鼓盪,似將那亥水字訣又應化出來了。就在適才你說的時候,我感到腹部氣海處又開始震動,不僅啟動了午字火訣,而且還漸漸繞過尾閭**,似要與那腎俞亥水相遇,大有白前輩所說的水火既濟的感受。嗯,也許該叫水乳交融吧。”
說著他轉頭問道:“曉雨,你有什麼感覺嗎?”沒想到他剛一側頭,卻迎面遇上崔曉雨已滾燙火熱的雙唇。他一轉即觸,兩人恰似輕輕接吻一般。他渾身一顫,正欲將頭後仰,卻不知崔曉雨何時已將手臂圍過他頸後,驀地將臂彎一緊,竟將他的臉頰貼在自己唇邊,似在夢囈般地輕聲說道:“那水乳交融的樣子是什麼的?你告訴我啊……”
劉迦剛才無意間吻上她的嘴唇,神識已顫然微動。此時被她半摟在懷中,但覺嬌喘撲面、幽香透體,又見海棠春睡、桃花綻放,只聽那一顆心怦怦狂跳,一時控不住自己的手臂,不自覺地環過崔曉雨身後,將其摟住,眼前只有溫香體軟、酥胸慵懶,竟欲向崔曉雨雙唇吻去。
就在此時,忽聽他體內白玉蟾急叫道:“臭小子!你在幹嘛?你這會兒**大盛,是因為那陣法所致!可別上當啊!那陣法是由著你的心來的,你有什麼樣的情緒,它就會助你把這情緒加倍渲染!控制你的心啊!”
辛計然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