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屁大的小事,不會整死小白臉的。”劉迦走上前樂道:“咦,你不和他們鬥地主了。”瑪爾斯一臉不屑道:“就他們那水平……”卻聽另一側岐伯笑罵道:“那小子出千成癮,死不悔改,被咱們痛扁了一頓,趕下去了。”瞻南山也在一旁搖頭道:“老瑪雖然賭品不好,但那隨心所欲的煉器本事,確也無人能及,真不敢和他打牌,輸了都不知輸在哪張牌上的。”
劉迦回到這群夥伴之中,心情大好,當下一個接一個地輪流招呼。他體內那兩個無體元神也兀自與小云歡聲笑語,共贊生命如此美好、憧憬仙途無限風光。小云一個勁兒地催促道:“老白,文老,快講講你們在那邊的經歷!”
兩個無體元神一個附在大廚師身上,一個附在傳達室送報紙的大爺身上,自覺顏面無光,哪敢說實話?當下白玉蟾將廚師身份升級,自稱做了食神,而辛計然則堅持認為自己掌管了一群學生秀才進修知識的唯一通道(即學校大門),該當為翰林院院長。小云乍聞二人如此風光,心中難免羨慕不已,稍後一查劉迦記憶,立時便知兩人吹牛撒謊,雖未當場拆穿,但卻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兩個無體元神以為矇混過關,也就放開胸懷,極盡誇張之能事,將廚師和傳達室大爺這兩種職業捧至極高地位,受盡萬人敬仰與膜拜,言下之意就算玉帝老兒將靈宵殿至尊之位拿來交換,只怕兩人也未必願意呢。兩人越吹越離譜,直到後來發現小云笑得越發不可思議,方才醒悟小小伎倆已被識破,立時閉嘴,不敢再說下去。
劉迦瞥眼發現燈神緊閉雙眼、躺在地上,袁讓因與齊巴魯則蹲在其身旁交頭接耳,走上前奇道:“咦,燈神睡著了?神也要睡覺?這算啥修行?”袁讓因搖著大圓臉,笑道:“他又和那穆沙拉汗頂嘴了,結果惹怒了那廝,被連唸了一百多遍魔咒,暈過去了。”齊巴魯一臉疑惑道:“那魔咒甚是厲害,我用心經催了他多次,他就是醒不過來。”
劉迦聞言,不覺微驚,暗道:“不知藍沁會不會解這魔咒,倘若她在的話……”但念及此,似覺自己希望藍沁出現的動機不純,未必只是為了幫燈神解開魔咒,心中難免有久別思重逢的情懷吧,當下又感自己無聊之極。
他在殿內轉了一圈,見眾人一直開心玩樂,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不覺走到大丑身邊問道:“還是沒有辦法離開這金字塔嗎?”大丑搖搖頭,鬱悶道:“燈神倒是早看出了一些門道,可他的能力被魔咒禁制住了,無法破解這塔的能場約束。”瑪爾斯在一旁罵道:“呸,老子才不信呢。燈神那混小子肯定是想咱們在這兒陪他玩,免得一個人寂寞,故意說沒能力解開這禁制的。”
劉迦心中暗道:“瑪爾斯的話說不定有些道理,他在神燈內被困數千年,一個人寂寞難耐,難免想多些夥伴。這種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他轉而向瑪爾斯問道:“沒有辦法解開燈神身上的魔禁嗎?”瑪爾斯搖頭說道:“他是被魔界星相大師格瑞魔禁的,那格瑞厲害得不得了,當年我身體沒受傷時,要戰勝他尚且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事情,要解開他的魔禁更是難上加難。”轉而他表情怪異起來,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格瑞是藍沁的家庭教師,可惜藍沁這壞女人對魔法興趣不大,沒學會多少,否則早滅了咱們。”
劉迦見他如此說,心中嘆道:“剛才我還在傻想倘若藍沁在此,說不定會有辦法,但聽瑪爾斯這麼一說,只怕除了那格瑞之外,沒人能解開燈神的魔禁了。”轉而忽又暗暗笑道:“那藍沁不愛學習,倒有點像我。”心中微生知己之感。
他思來想去,總是不願就此困在塔內,便坐下來獨自思考。
那神識內返,卻見林思音正在小云的宇宙中滿天飛翔,他一見之下,心中喜道:“不知不覺,她已有十來歲了,時間過得真快。”他飛到林思音身邊,開心叫道:“小思音,你學會飛了?”
林思音正在半空中玩樂,見他飛至,一臉稚氣地笑道:“哥哥,你看我飛得好不好?”劉迦見她眉眼間與林思琪頗為相似,心中感概良多,當下用雙手將她舉起來,笑道:“飛得不錯。”忽感那能場所觸,不覺詫異地問道:“咦,小思音,你的混元力進境怎麼如此之快,只怕不到一百年,就要修到混沌初開了。”
卻聽身後白玉蟾呵呵笑道:“這孩子從嬰兒便開始修練,童子之身,又沒任何雜念,自是比常人快上許多倍。”劉迦恍然大悟,但心中卻頗感矛盾,轉而對白玉蟾說道:“她從小在小云的宇宙中長大,沒有和外面的世界接觸過,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她失去了與人交流的機會,修行成了她唯一的選擇,我不知道這樣對她的人生而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