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呢?比如那物件就是核彈。總不能說上仙可以對抗五千當量的核彈,金仙可以對抗一萬當量的核彈,金++仙可以對抗四萬當量的核彈吧?畢竟誰會沒事去找個核彈來衡量自己的修為級別呢?
是以那張伯瑞在對核能完全沒有認知的情況下,受傷雖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但修為級別太高以後,又有些不同。如三清、佛祖這類級別,有了大智慧的前提,你隨便扔個啥過去,他一眼便知其底細,要麼給你扔回來,讓你自作自受;要麼順手接過去,當作蘿蔔啃掉,也只是眨一下眼睛,或者討論一下味道是否甘美而己。畢竟在那大徹大悟的境界下,無字當頭、虛子為本,真空而妙有,一個核彈爆炸所產生的威力與拈花微笑所帶來的喜悅,實在沒太大區別。
當然,這些都是與故事無關的題外話,說多了難免被認真的讀者抓住破綻硬傷,到此為止。
劉迦等人轉移得及時,未受到爆炸的衝擊,但大丑卻被張伯瑞的掌力波及而昏迷不醒。當下眾人將其帶回地面。劉迦神識探過數遍,知其受傷較重,卻苦於對殭屍修行方式的無知,無法替他助功。他查過觀心院後,方知一個人變為殭屍之後,體內諸多結構也改變不少,與正常人修行大異其趣,但觀心院中卻無更詳細的描述,想來李淳風雖有博學之願望,畢竟沒有去殭屍界實地考查論證的膽量。好在岐伯也是殭屍,當下在一旁細細為大丑調理,但效果卻極為緩慢。
過了好一會兒,岐伯累得渾身是汗,只有暫且休息一下,他一邊抹著汗水,一邊罵道:“他媽的,這就是不安分的結果。”劉迦不解,問道:“老僵,你這是什麼意思?”岐伯嘆道:“倘若他一直像從前那樣做殭屍,該吸血就吸血,就算受了再重的傷,只要能吸到足夠的血,全能恢復得過來。可他和我一樣,修行方式不全然是原來的樣子,倘若要治好這傷,只怕夠些時日去了。”轉而又惱道:“他如果現在願意吸血,也可以恢復得很快,但從此以後必須一直吸下去了。殺人倒是小事,但一吸之下,勢必不小心留下把柄,不知會惹來多少麻煩。”
劉迦心中暗自嘆道:“他們以前的修行方式雖然古怪,但畢竟純粹,後來用了李淳風一法後,雖不用再吸血了,但就如一個修行系統中打了個補丁或是加了一個外掛,越來越複雜了。”
劉迦想起這兩人之所以改變從前的修行方式,說到底多少也有自己的原因。岐伯是為了幫自己而得罪了殭屍界官方的人,不敢再回去了;而大丑本來是請自己去殭屍界訪問的,卻因途中變數太多而未能成行,他無法按時完成使命,也一樣不敢回去了。念及此,劉迦心中欠疚不已,當下苦苦思量對策。
忽聽岐伯嘆道:“他媽的,除了輸血以外,老子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瑪爾斯在一旁罵道:“何不早說?要輸血還不簡單?”他知眾人陷此困境,皆因他一人之事,嘴上不說,但畢竟心中愧疚。當下轉頭對大熊貓笑道:“熊貓仙人,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大熊貓呵呵笑道:“走走走,這裡悶得很,正想到人多的地方去活動活動筋骨。”
劉迦急著上前道:“老瑪,可別隨便殺人!”瑪爾斯對他擺了擺手,消失不見。瞻南山正在同齊巴魯等人玩牌,從旁扔過來一句話:“這老瑪沒有不惹事的時候,我瞧著嘛,搞不好又要惹事羅。”劉迦心中一凜,擔心二人真會惹事生非,當下探識兩人方向,閃身而去,在其不遠處悄悄跟蹤。
卻見二人出得山來,在那古道長亭處,正有三人在飲酒作樂,其中一人雖然滿臉鬍鬚,但神態儒雅,他身旁坐著一位面目俊朗的中年人,另外一人卻是清瘦的和尚。那滿臉大鬍子的人聲音甚為滄桑,喝了一杯酒,苦笑道:“兩位不必常來看我,我這地方離京城頗為偏遠,舟車勞頓,大為麻煩,有此心意,已足夠了。”說著沉吟片刻,長嘆道:“我一生大起大落,什麼都見慣了,正所謂: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人生患得患失,似乎也只在於心而己。”
那和尚聞言,立時笑道:“不如隨我出家,同證那般若智慧。”大鬍子酒意正憨,轉頭笑罵道:“你們這些光頭,不毒不禿,不禿不毒,轉毒轉禿,轉禿轉毒,誰會去做那和尚?再說了,我蘇東坡一生隨情縱意,喜得就是那率性使然,你佛門清規戒律一大堆,悶也把人給悶死了。”
那中年人搖頭道:“子瞻不可自暴自棄,當今皇上極愛兄之才華,只是皇上青春年少,凡事總想急於求成,方才任用那王安石等人。但我前些日子找堯夫算過啦,說你只是暫時運衰,早晚必重新登上朝堂大殿,子瞻何憂之有啊?”轉頭對那和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