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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爾斯話一出口,已知不妙,立時將嘴巴捂上,急道:“哎呀,我這該死的大嘴巴!”不待兩人動手,他轉身立逃。那瞻南山和大熊貓早已輸紅了眼,哪能就此放過這無賴?立時憤然躍起,直撲瑪爾斯。
這兩人一個是冥煞護法,一個是集勾陳之力的神獸,對付瑪爾斯這十分之一的殘廢戰神自是綽綽有餘,那一撲過去眨眼即在瑪爾斯身後。瑪爾斯雖然中看不中用,但見識非凡,早知這二人已輸得喪心病狂,為人處世哪還見神仙該有的理性。被捉之下,必是先給他一頓痛扁,再抖落他身上所有寶物。是以一步跨出,同時大手向後急揮,一片勁光如滿天流星,直逼二人。
劉迦見此微驚,暗道:“這玩鬧之事,如何能當真?瑪爾斯竟用法器真打?”但順手接下飛至眼前的事物,卻見法器原來竟是紙牌,不禁莞爾。
但見那瞻南山和大熊貓側身避過瑪爾斯這一擊,那其他紙牌已飛向其他眾人。這些人的修為大都精深,如非所言、岐伯等人,覺到身後勁力逼至,頭也不回地笑著將紙牌接下,繼續玩樂;李照夕和崔曉雨等修為稍差的,身形微動,也輕鬆避過;更別說那燈神,數張紙牌疾至腦後,理也不理,任它撞上後腦勺,竟如撓癢一般。唯有玉靈子,見別人接得如此輕鬆,也見樣學樣,伸手去接。他那二指剛觸牌面,立感一股大力洶至,“啊”地一聲向後飛去。
劉迦適才見他不知高低地用手指接牌,早知後果,手臂過處,已將其身子接住。玉靈子喘息幾口,心神稍安,狠狠罵道:“老子以為吃了那碧幽宕,功力增加不少,該能接住的,結果他媽的還是接不住。”他卻沒想過,這碧幽宕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吃了,大家同吃之下,皆有進境,該有的差距依然尚在。而且那功力本來就高的人,吃了以後,消化吸收的效果比他更加良好,只怕並非等量升級呢。
劉迦見瑪爾斯用紙牌將二人稍稍逼開以後,已然躲進龜頤盾,瞻南山和大熊貓在龜殼外面雖然大罵不止,但除了乾著急以外,毫無他法,不禁暗暗好笑。正想過去勸解,卻聽大丑在一旁驚喜道:“哎喲,原來是這等用法。”
劉迦上前問道:“你弄懂這水晶球了?”大丑笑道:“還沒完全懂,但剛才老瑪那幾張紙牌擊在水晶球上,這球立時有了反應,你看。”劉迦細看之下,果見那水晶球內部的光暈正在急速變化,或明或暗地交疊融合。劉迦樂道:“原來這水晶球的用法就是用力拍上一下?”大丑點點頭,笑道:“剛才我想得太複雜了,用神識去探,猜咒語……什麼花樣都用過,卻沒想過這最簡單的辦法,拍上一下就行。”
兩人注視著那水晶球內的諸多光暈變化,忽聽那燈神在一旁罵道:“那混蛋又在唸咒了,啥時清靜過?”話畢閃身而逝。兩人知他受魔禁擺佈而不能自控,相視無語,搖頭嘆息,繼續看那水晶球。
不多時,劉迦竟覺那水晶球深處,偶爾便會升起某種熟悉的感知,越看越是專注,越看越無法擺脫那嚮往,一時只覺那光暈深處甚是有趣、甚是誘惑,心中微覺不妥,但卻又捨不得將神識移開。大丑沒有他功力深厚,感應不到那光暈的細微之處,見他魂不守舍,便拍了拍他的肩。猛然間卻見劉邊眼中一絲金光閃過,表情立時變得僵硬,坐在原地,呆呆出神。
大丑見他反映奇特,立時將神識探過,當下大驚道:“哎喲,他元神出竅了!難道進這球裡面去了?”瞻南山聞言,立時閃至,驚道:“他身體到處亂跑沒關係,畢竟他此時本事極高,能照顧自己。可元神要是進了這球,到時候收不回來,可就要收命了!”眾人聞言,盡皆詫異,立時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議論不休。
那元神出竅對於修行者而言,只要功力足夠,本無甚大事,劉迦自己就曾兩次出竅。但倘若是被外力牽引而不得已出竅,元神難以迴歸本體,輕則只能如白玉蟾等人修那無體元神,重則迷失本性,功力盡喪而重墮輪迴。
那瞻南山混於冥界多年,對修行者元神離體後的諸多現象瞭如指掌,此時聞說劉迦元神進了水晶球,擔心他受外力擺佈而無力返回,是以心中甚急。畢竟他受卞城王之託,隨侍劉迦,倘若半途而終,他便難逃失職之罪責。
眾人方才只是覺得不可思議,但在聽瞻南山細細講解了那出竅的諸多厲害處以後,不禁皆倒吸一口涼氣。岐伯皺著眉著道:“這小白臉修行許多年了,還是改不了好奇的壞習慣。這水晶球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那是能隨便進去的?再倘若這球不小心摔碎了,只怕想出來也找不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