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在幻想時空中,被那三眼二郎神的兵器擊中,損壞的地方不少,我沒有完整的設計圖紙,只有在每次出問題時,才能根據具體情況作調整。但往往會忽略其他諸多關聯設計,是以常常修好這部分,又會出現另一些想不到的問題。”明正天在一旁哂笑道:“我雖然不懂科學,但聽你這麼說,所謂科學,原來就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手段,落後之極,哪像咱們修真,從根本下手,全面調理。”眾人聞言,盡皆點頭稱是,玉靈子讚道:“明正天此言,道出我等心聲,科學這玩意兒,大不可靠。”大丑一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劉迦心中暗笑良久,稍候說道:“那這樣好不好,大丑你慢慢檢修那光圈,咱們也順便在這個時代走走看看,就當是散散心吧。”李照夕聞言,臉露喜色道:“師兄,那咱們還不順著眼前這條道走下去看看?你看過小說的,該知道這下面有些什麼事會發生。”劉迦心中思量片刻,也喜上眉梢,笑道:“對對對,下面該是什麼諸葛亮舌戰群儒之類的吧,然後就是赤壁大戰了。”李照夕叫道:“那咱們還不快走?”岐伯奇道:“這諸葛亮是何等角色?”李照夕一邊轉身,一邊拉著他的胳膊,笑道:“走吧,岐伯老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這人油嘴滑舌起來,可你比要厲害多了。”眾人聞言,盡皆大笑,都想去看看這油嘴滑舌比岐伯更甚的諸葛亮是何許人也,於是便由李照夕帶路,盡往江夏而去。
眾人漸漸來到江邊,一時不知該走哪條道,見那江邊有一獨眼跛足道人正在垂釣,玉靈子上前問道:“道兄,這要去江夏城該往哪條道走?”那道人轉頭問道:“你等去江夏何事?”玉靈子做人老實,不知變通,隨口應道:“去看那油嘴滑舌的諸葛亮。”道人呵呵笑道:“那諸葛亮一代大儒,何時油嘴滑舌了?只怕你這小子倒是油嘴滑舌得很。”
玉靈子一怔,不禁罵道:“你這道士,我問你話,你就該好好回答,卻沒來頭得罵人,沒見過道爺發脾氣不成?”說罷竟伸手直接按向這道人左肩,劉迦正要開口阻止,卻見玉靈子已“啊”地一聲飛至江中,還好他此時修為也算不低,剛浸入江水一半,人已飛起,大叫道:“這臭道士敢動手打人?”說話間已返身衝向那道士。
眾人見這道人手腳不動,單憑肩頭真元力流轉過處,即將玉靈子震出,不禁暗暗稱奇,一時間竟忘了上前相助。只見那道人不等玉靈子飛至,手中釣杆微微顫動,一絲長線竟從水中飛起,轉眼便將玉靈子緊緊纏住。玉靈子在半空中被綁住手腳,動彈不得,哇哇大罵道:“師弟,你這看熱鬧的,見到為兄的被人當作大魚釣起來,很開心是不是?”
劉迦猛然回醒,立時上前施禮道:“這位道兄,我師兄也是心急,得罪先生,還望大人大量,不要和我師兄計較吧?”他急切之中,已體感多時,竟無法準確判斷眼前這道人修為,只是略略感到其能場強弱,似與自已相若,心中頗為詫異。
其他眾人按常理早該上來群歐,但此時也和劉迦一樣,因無法確認對方修為而不敢冒然動手,畢竟過去的經驗告訴大家,面對眾人這群怪物,照樣敢先發制人的,其修為都不會太低。是以眾人不自覺中都在等劉迦出頭,畢竟他的修為要高些,倘若以他此時的修為,一樣被人痛打,大家也可及時奪路狂奔,不至於被對手一網打盡。
那道人轉頭笑道:“你這小白臉又是何許人?看你的樣子,年紀該比這大魚要小得多,卻又何以比他的修為要高不少?難道是你更加勤勉努力?或又是這大魚懶散成性?”玉靈子在半空中罵道:“師弟,別給那獨眼跛子講理,扁他!”話音剛落,那捆在身上的魚線忽然一抖,竟將他直接沒入水中,玉靈子猝不及防,一下子猛灌進幾口江水,咕嚕咕嚕說不出話來。
劉迦雖知玉靈子惹事在先,但他對玉靈子的感情與眾不同,不願看到玉靈子被人欺辱,口中嘆道:“道長,你就放過我師兄吧。”說話間,一隻手伸向那道人的左肩,另一手已直接握向釣杆,欲將其奪下。那道人初時乍見眾人,已知這群人中,劉迦修為最高,但自襯一樣能對付得了,是以也沒將他放在心上。但他卻不知劉迦體內混元力與道家的真元力修行大為迥異,其強弱感知並非完全準確,再加上劉迦體內宇宙與混元力息息相通,這氣勢時隱時現,有時竟如一個完全不曾修過的人一般。此時劉迦話畢出手,立感左側大力洶湧而至,不禁大驚,立時彈身後退,心中暗道:“這小白臉的修為好怪,說變就變,與剛才感知的竟大不相同。”但釣杆兀自緊握手中,玉靈子也隨著釣杆上下起伏,同時罵道:“他媽的,師弟,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