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可殺人。”
說著他震醒聆聽,對聆聽道:“你和破禪鋒趕緊跟著幹玉去辦事,別睡了……”聆聽睡得正憨,被人中斷美夢,當即怒道:“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睡覺了!這可是我唯一的愛好!”
劉迦正色道:“瑪爾斯他們對我期望甚大,倘若被波旬所害,我又不能相助,我今後無法安心修行,你也別想睡個好覺了!”
聆聽還想鬧騰,忽見劉迦神色威嚴,不敢抗拒,嘟嘟囔囔道:“我我……我去大鐵圍山睡去!”
劉迦見其頑劣,怒道:“你敢誤我大事!”
他很少發怒,此時急切,話一出口,那自性光茫瞬時透體而出,直衝雲宵,驚天動地,直接穿透岐伯等人體魄。幹玉幾人立刻被其威神所震攝,只覺腦中翁翁作響,六根全然失去反應,所有的雜念妄趣盡被壓制。岐伯那油嘴滑舌地習慣,依然想說幾句話出來解解內心的鬱悶,但被劉迦的光茫籠罩,只覺舌頭無力,本能地顫抖。
聆聽嚇得渾身大震,急道:“老哥,何必發那麼大的火啊,我我……我這只是說說而已嘛。”
他見劉迦氣勢逼人,不敢逗留,轉頭對岐伯和幹玉叫道:“你們這對殭屍情人,還呆在這兒幹嘛?楞要等老哥扁我一頓,你們好看熱鬧?”又對破禪鋒罵道:“破劍,還不快走?你想睡死變棺材啊?”
劉迦忍住笑,收斂光茫,對岐伯和幹玉道:“岐殭屍,瑪爾斯他們與佛法大有緣份,不可讓他們為波旬所乘,麻煩兩位仔細些。”
岐伯回過神來,點點頭,笑道:“你放心好了,咱們那夥人裡,除了玉靈子以外,個個都是逃命保命的好手,不吃眼前虧的,沒那麼容易就死。”幹玉笑道:“宮主的朋友中,大多都是古怪精靈之輩,與波旬鬥,不見得處處都在下風呢。”說著她撲哧一聲,樂道:“說不定小殭屍猜得沒錯,其他人都沒啥大問題,只有玉靈子那小道士會捱打呢。”
兩人知道聆聽氣派極大,也不多加逗留,當即騎到聆聽背上,聆聽和破禪鋒在第一時間閃身不見。
小云奇道:“剛才你體內忽然放出來那麼強的光茫,是怎麼回事?那是什麼光?是不是傳說中的白毫相光?”劉迦苦笑道:“我離那級別還遠得很吶,能發出白毫相光的,那已是證得無礙智慧的修行者,你瞧我眼下被波旬整得這狼狽相,能算是有大智慧的人嗎?”
劉迦想起幹玉和岐伯的話,對小云嘆道:“我心中所憂的人,正是我那師兄玉靈子,怕他不知變通,和波旬較勁,小命可難保。”
小云奇道:“那波旬如此厲害,怎麼住在這麼低的天界中?比大梵天還要低些呢。”劉迦搖頭道:“他的修為與他的所處的天界早無太多幹系,他雖然在他化自在天,但又於內中自成一天,外人稱其為天魔天。倘若他要對付玉靈子……”聯想起玉靈子的修為,在波旬折磨下必定慘不忍睹,心中黯然。
咦,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句話說得正是此刻的劉迦。大家都以為精明機靈者,才能和波旬鬥,玉靈子憨氣十足,那是輸定了。卻不知世事常難預料,越是大多數人認定的結果,那真相往往讓人大跌眼鏡。
那日明正天等人忽見黑暗一片,又和同伴之間失去了聯絡,一時每個人都覺得驚懼交集,不知道波旬下一步要幹嘛。卻不知波旬雖然看不起這群人,但他看得起劉迦,對這群人也就多留意幾分。但見這群人無力出逃,他心中起了鄙視,忍不住暗道:“地藏的哥們兒不該都是些笨蛋啊,怎麼這群人中就沒一個有能力與老夫對抗幾招的?”
他起了好奇心,忍不住放眼觀照起來,卻見這群人在黑暗中各忙各的,倒也頗為熱鬧。
他第一眼見到的是藍沁。
那藍沁遇到的情形也如明正天一般,只不過她的心理較為堅強,沒明正天那麼脆弱。看看四周眾人聯絡不上,又唸了唸咒,也沒見夜貓子答應,心中一涼,自言自語道:“糟了,波旬那魔頭把本姑娘單獨囚禁了……。”
這“單獨囚禁”四個字一起,再加上她又自負美貌,立時聯想開來:“難道那老賊想和本姑娘纏綿一番?……人長得太漂亮,有時候也不全是好事,人家想要找一夜情的物件時,第一個便想到你。”
但轉眼想到,這群人中的女子,單論美貌而言,自己比不過欣悅禪;以清純而言,自己比不過崔曉雨;以修為而言,自己比不過林思音……思量片刻,她忽然苦笑起來:“我在諸界名聲不好,那波旬多半聽過我的傳說,以為我是個**,床上功夫一流……難怪他要把這空間變黑呢,就算我不是他喜歡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