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出去。”
波旬正自尷尬,被瑪爾斯這麼一打岔,趕緊接上道:“嗯,這小神是想堵堵自己的運氣了,嘿嘿,老夫給你這個機會,就是這麼辦,你們羸了我,就可以出去。”他只怕玉靈子又上來亂說一通,讓他下不了臺,是以不待瑪爾斯動手,他大掌一揮,已將賭局布成。想在賭博過程中,找出羞辱玉靈子的法子,讓這傻瓜道士自知其傻,從此人生黯淡無色。
波旬修為極高,心中障礙也不多,這麼多年以來,唯有玉靈子讓他不爽。此時轉開話題,臉上又現平和率真的高人之相。
他這一氣勢反倒把瑪爾斯嚇了一跳,暗暗疑道:“這老鬼連佛祖都不怕,什麼沒見過?我做弊的手段,在他眼裡,只怕就是個小兒科!”
轉眼正見四周眾人都滿眼驚異地看著波旬和自己,同時也更加不解地看著玉靈子,他急中生智,對崔曉雨笑道:“曉雨妹妹,波旬老仙的修為是極高的,他看得起玉靈仙人,可見玉靈仙人的級別也是有資格上賭桌的。咱們這群人裡面,就你賭術最佳,這鬥地主嘛,你比我有資格上場。”
那瑪爾斯想法很簡單,倘若以崔曉雨的賭技都不能戰勝波旬,其他人上去也沒用。可此言一出,玄穹和小阿菜臉上立刻變色。
崔曉雨與眾人相處甚久,玄穹和小阿菜知她心思單純,對她極有好感,此時不知波旬用意,也沒有像瑪爾斯那樣認為這是一場單純的賭博遊戲,怕崔曉雨被波旬利用(咦,他們倒是真沒關心過玉靈子啊),因此玄穹上前道:“波旬老仙,崔姑娘雖然善賭,不過在下倒有興趣與老仙在賭桌上一較高低。”
波旬聞言,嘿嘿兩聲,轉頭對玄穹笑道:“玄穹,你小子就是愛管閒事,只不過你現在級別不夠,老夫沒空和你玩。”說著他扭頭對崔曉雨笑道:“呵呵,這位修行天才,集惑心真茫和原力於一身,又是賭場聖手,也算是美女加才女,有資格與老夫同場競技。”
忽然眼光瞥見欣悅禪正在一旁斜視著自己,他又對欣悅禪笑道:“小欣,你不必為你朋友擔心,老夫只是和他們玩玩,不會傷著誰的。”說著他又想起一事,暗道:“咦,這美女一天到晚都在唸著他老公,不如先放她出去,外面正打得熱鬧呢,讓她去攪攪也好。”
剛起此念,便聽得欣悅禪淡然道:“你把咱們都關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波旬順勢接下話來,笑道:“這個‘關’字有點傷感情了。小欣,咱們那麼多年哥們交情,我哪會關你?你想什麼時出去都行,現在就可以,你老公正在外面耍威風,你不想去看看?”
欣悅禪半信半疑,但聽波旬說劉迦就在這空間之外,急著驗證此事,話不多說,立時出力試探,果然能與外面空間相通。她也不謝波旬,更沒心思管其他人死活,移形而出。
眾人見此,盡是面面相覷,忽聽身後“啊”地一聲慘叫,卻是混沌牒以為欣悅禪能出去了,想來空間禁制已然開啟,自己也能出去了,第一時間向外面移動,結果被禁制反彈回來。夜貓子見他一邊呻吟,一邊滴溜溜地轉,上去對他笑道:“混沌牒,欣美女是有特權的。”
大熊貓聞言,在一旁滴咕道:“我我我……好像做欣姐的神獸啊。”藍沁跟著在一旁白眼相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瞧你這黑白相間的色彩搭配,怪里怪氣,全沒品味,欣美女會看得起你?”大熊貓急道:“我身上的顏色是天生的,不是故意搭配成這樣子的!”藍沁更加罵道:“那就說明你天生就是這爛品味!”
大熊貓被她罵得無語相向,夜貓子把它拉至一邊,悄聲道:“別理藍沁那小妞,她也是自認美女的角色,聽不得別的美女比她有特權呢。”大熊貓終於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對夜貓子謝道:“嗯嗯嗯,我記住了,我記住了,下次一定說她比欣姐要美。”
夜貓子苦笑道:“你這傻瓜,惹藍沁還不夠,你還想惹欣悅禪??藍沁最多打你一頓,欣悅禪可會要你的命!”大熊貓大驚,急道:“那我該怎麼做?”夜貓子陰笑道:“學會閉嘴,只是憨笑就行。”
那小阿菜見波旬執意要崔曉雨上陣,心中大為不滿,他並非膽小怕事之人,見玄穹被波旬否定了,自己要求上場也必然會被否定,當下轉頭對崔曉雨道:“崔姑娘,你沒必要聽他的,讓這老賊和玉靈子玩好了。”
崔曉雨無甚誠府,但聽得波旬給大家出去的機會,心中難免想試一試,反而盈盈幾步,坐到桌邊,對波旬道:“波旬老仙,你剛才說,我們羸了這賭局,你便可以放咱們大家出去,這話當真?”
波旬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