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最討厭別人管她的事,此時見藍沁責罵瑪爾斯,她本來嗔怒的心立時轉到藍沁身上,當即雙眼放霜,對藍沁說道:“我和瑪爾斯默契又如何?要你來管閒事?”藍沁聞言大驚,立時致歉,連聲道:“悅禪姐,我沒有惡意,你們要默契就默契好了,我堅決贊成!”欣悅禪聽了藍沁的話,更加怒道:“誰和那窮神默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我和窮神默契又怎樣,還需要你同意不成?你勾引別人老公,自覺理虧,然後把自己的老情人送給別人作交換?”瑪爾斯臉上一紅,急道:“哎,這事怎麼越扯越離譜啊?”藍沁見欣悅禪雙眼大現異光,知其不可理喻,心中恐懼,暗暗啟動萬神圭旨,隨時備戰。
劉迦見三人糾纏不清,心中暗笑:“這瑪爾斯和藍沁惹誰不好,偏要惹欣悅禪,這不自找麻煩嗎?欣悅禪最大的本領,就是能把一件事無限上綱,給你扣上一頂老大的帽子,永遠別想摘下來了。”他正待上前相勸,忽聽剛才那人傳音笑道:“既然來了,何不上來相聚?女人永遠是個麻煩事,讓她們自己去糾纏不清吧。”劉迦聞言,頗感有理,立刻脫口道:“哎,你說得是,女人這種生物確實麻煩得緊,就連修行者也不例外!”
話一出口,不說欣悅禪和藍沁怒目相向,就連一旁的韓怡英、林思音也忍不住叫道:“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唯有馨紅兒站在他身後,笑而不語。崔曉雨則睜大著眼睛,問道:“哥,你嫌我麻煩了嗎?”瑪爾斯見有人替他捱罵,趕緊轉移目標,皺著眉頭、故作深沉道:“小白臉,這種觀念大有性別岐視,不是我說你,你可得好好自我反省一下。”齊巴魯腦子較憨,聽得此語,立時搖頭道:“哎,我覺得小白臉說得不錯,我記得誰說過,女人是五漏之體,修行起來確實比男人麻煩得多。”忽然想起欣悅禪的暴力性格,正待溜掉,已然不及,立時又被摔了一個大跟頭……好在他身體壯碩,能捱打是他的特長之一。
劉迦知道惹上麻煩,當下長嘆道:“大樓中的高人,劉迦來得遲了!”再不作任何解釋,動念圈住眾人,一齊閃身至大樓內。
劉迦剛到第99層的入口,已見大門開處,那身形瘦削的男子正背剪著雙手站在屋內,對劉迦笑道:“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一大群人到處跑,倒像是組團旅遊一般。”劉迦心情不錯,上前笑道:“我還得多謝你呢,沒你那幾句話的點撥,我哪能把心中念頭轉過來?你算是我的老師了。咦,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劉迦。”那人微微笑過,說道:“閒言碎語,哪裡談得上點撥二字?你能觸機而悟,也是因緣所致,與我無關。在下渾天成。”
瑪爾斯等人進得屋內,只見這屋甚大,擺設精緻,優雅無雙,立時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非所言嘆道:“修行者該當樸質無為,這人執著於享受世俗生活,不是個走正道的。”瑪爾斯笑道:“咱們神界的宮殿也都修得漂漂亮亮,可並不影響咱們修行啊。”戈帛在一旁點頭道:“心亂則境擾,心定則境安。一味地拒絕外境,並不意味著修為上去了,心能不為外境所動,管他什麼繁華樸質,都一樣。”齊巴魯聞言大樂:“老戈說得是,咱們佛門聖人慧能曾以‘心動,而非風動’來點化眾生,想來這是一個道理。咦,老戈,你剛才的話大有禪意,不如皈依咱們佛門如何?”戈帛笑道:“天下至道殊途同歸,何來仙佛之別?差異源於人之心靈,我還是老樣子得好。”
非所言聽得此語,在一旁暗歎道:“這姓戈的當年不愧是天幽宮的五相之一,見識果然與眾不同。”抬眼正見欣悅禪立在不遠處與幹玉竊竊私語,想起剛才她與藍沁鬥嘴,又搖頭暗道:“天幽宮盛產種種怪物,姓戈的有此妙語,也屬平常。”但轉頭正見玉靈子搖頭晃腦、口中唸唸有詞地在大廳內走來走去,他忍不住又嘆道:“天幽宮沒能將玉靈子納入五相之一,可惜。”誰知他身旁李照夕頗能善解人意,見他眼光過處,臉上表情變來變去,已知他心中所思,當即拍著他肩,笑道:“非兄,你的想法與我暗合,我已經寫進日記中去了。”非所言聞言,一時哭笑不得,只是暗自搖頭道:“這李照夕就算不是怪物,起碼也是天幽宮五相的候補人員,早晚和玉靈子是一路貨。”
劉迦與渾天成在一沙發上坐下,劉迦立時問道:“渾前輩,你怎麼會在這影子宇宙裡面的?你是哪裡人,是大梵天過來的嗎?”渾天成苦笑道:“渾前輩?你還不如直接叫我渾人好了。”劉迦暗笑不已,又見渾天成奇道:“你把這空間叫做影子宇宙?這說法由何而來?”劉迦將破禪鋒中的資料略略說了一下,渾天成悵然良久,稍後長嘆道:“我在此研究了多年,一直沒有結果,原來是這麼回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