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看似不容易把兩人關係弄僵,其實完全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以為如此。”
但年輕時,那沒有被閱歷升級的你,卻一樣受限於種種知見習慣,無法相信事情本來就這樣簡單,由於你在太在意一件事,有著“怕失去、怕得不到、怕被拒絕而沒有了自尊”這樣的執著掛礙而帶來的憂慮,使你反而相信,越是複雜的操作手段,越能帶來良好的效果。太簡單的過程,似乎自己都難相信,其結果是如意的。
種種制約咱們自在生活的成見,使咱們為之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讓無量個美女帥哥從咱們指尖輕易滑過,卻不知直心便是道場,真心便是道場,諸界美女帥哥盡在其中生滅影現。生活中有太多這樣讓人痛苦的事,要說起來,三千世界都裝不下。
那劉迦對臨將臣的做法多有疑慮,一方面他希望臨將臣能深信佛法,但另一方面他又不願見到臨將臣把一個善法變作爭鬥的工具。他轉頭去看欣悅禪,卻見欣悅禪長身玉立地站在一旁,並沒觀注臨將臣在幹嘛,似乎臨將臣的所作所為,與她全沒幹系。
劉迦暗歎道:“說起扮酷,這欣悅禪是諸界第一。不知前生的我,為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古怪女人?”他多年來已忘了當年的生活,那女人的性格古怪與否,和男人要選擇一個女人的心理衝動基本上是沒關係的,長相與身材這些直接刺激六根反應的要素,才是咱們娑婆世界、五濁惡世的擇偶規則呢。只不過這種擇偶規則,在其他因素的干擾下,諸如自身條件的對比、自尊的維護、怕受傷等等,使咱們在完成這項選擇時,會不斷調整目標,以符合現實情況。
他正在嘆息跑題,忽見一側金光瞬起即逝,已聽見臨將臣“啊”地一聲慘叫。他猛然抬頭,卻見臨將臣已軟癱在地,而欣悅禪卻在原地搖搖晃晃,欲墜欲倒。他沒想到就在他跑題暇思的片刻,兩人決鬥已然完成。
劉迦甩過一念扶住欣悅禪,卻見瑪爾斯一個箭步已在欣悅禪身後,抱住欣悅禪的肩,助其穩住身形,同時叫道:“欣姐!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見瑪爾斯如此情態,人人心下明瞭,盡皆暗道:“這神窮百分百是愛上那冷豔殺手了,不知死活的東西!”但諸多情緒卻極為複雜,多少有點像是嫉妒,又多少有點像是惋惜,就連如玉靈子這般很少為情所動的人,也在暗歎道:“唉,倘若雙修的物件是她,老道只怕控制不住。”但轉眼他又暗喜道:“所幸無極遊魂手並不十分依賴內力,就算我失了修為,一樣能用。”
劉迦動心細探,發現欣悅禪只是神識被震,暫時暈了過去,並無大礙。轉頭又向臨將臣看去,只見臨將臣癱在地上,手中尚有芥子。
他細察片刻,暗暗驚道:“他的結界還沒做完,如何能傷到欣悅禪的?”他趕緊向眾人詢問,這才知道先前一幕。
那時他正在胡思亂想(就是那些關於欣悅禪扮酷的聯想)。欣悅禪本也不在乎臨將臣在做啥。可四周看熱鬧的人卻不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開心,反正事不關己,這些人全無所謂。甚至不乏有怕臨將臣的人,希望這大殭屍被打回小殭屍,大家從此可以天天欺負他;也有討厭欣悅禪清高的人,希望臨將臣把這美女打變形,讓她永遠沒有高傲的資本,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卻聽齊巴魯怪聲道:“咦,臨大殭屍用的法,好像咱們佛門的結界啊。”眾人聞言一驚,瑪爾斯不禁轉頭問道:“這算啥?胖仔,你倒說說看,是啥意思來的?”
齊巴魯趕緊翻書,指著經書中的一段,對眾人道:“瞧瞧,我說對了吧?臨大殭屍用的是楞嚴咒所佈的結界呢!”眾人聞言一聽,盡皆好奇起來,一時都搶著要看。
誰知這句話卻被欣悅禪給聽見了。那欣悅禪暗道:“楞嚴結界?聽說楞嚴咒善能摧諸外道…可我又不是外道……”她雖然自負,但尚未到狂妄無知的地步,知道佛門諸法難測,就算她與臨將臣一樣,都堅信自己是正宗,別人全是外道,可對這劉迦一直以來都非常推崇的經典還是有所留意。
她既有此念,哪會給臨將臣機會?當下也不管劉迦剛才的警告,不等臨將臣做法完畢,念動身移,眨眼已在臨將臣身前,欲先發制人。
那臨將臣正在結界,咒尚未唸完(楞嚴咒真得很長,臨將臣那廝又不是很熟,所以念得奇慢),忽然見到欣悅禪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大驚一吃,再也顧不得什麼咒了,瞬間將體內骷寒盡數提起。他只是一念,頃刻已然是狂潮洶湧、波瀾壯闊。可欣悅禪揮手處,五指依然破浪而入,直接摁在他胸口處。臨將臣渾身巨顫,竟覺剛才掀起的能場,即在此刻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