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那心力用在了別處,豈不是指東打西,完全不在目的地上?其他的因素雖然多少也有影響,但歸納起來,仍在此二者所包含的範圍之內。
那欣悅禪前時處在生死邊緣,求生的急切使她將所有的“疑”盡行忘卻,將所有的“雜念”盡行拋開,在老和尚的指引下,又正好順著她的積習慣性,因此能“信奉受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可這時逃生成功,沒了當時的急切,一想到那咒語,立刻想到和尚,一想到和尚,立刻又聯想到出家人要捨己棄我、要覺悟有情,更加聯想起劉迦從前離開他……她心中早給做和尚的人下了太多的定義,什麼無情、冷漠、不懂愛、不懂女人之類的定義,太多太多。讓她心生牴觸。這種牴觸對她而言,是不自覺的,是多年以來留在內心深處的,是自從劉迦的前生拋下一切,離開天幽宮出家後,就一直在心中埋藏在她心中的。
這種情緒讓她在求生成功以後,便很不情願繼續把希望寄託在與和尚有關的事物上,似乎過於依賴佛門中人,就意味著讓自己贊同那小白臉當年拋家舍妻的做法,而自己曾經的委屈就無法得以伸張了,如此等等的固有念頭,使她此時對心咒的運用,完全成了走走形式……畢竟那老和尚有恩於己,完全否定佛門中人,在情在理也說不過去,但只要再次唸咒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