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壓根就沒想過躲,直接硬受了這一拍。
卻見那一掌剛觸碰到臨將臣的肩頭,臨將臣“哇”的一聲,渾身巨顫,牙關亂抖,連連退出數步。
聆聽在劉迦身後嘻嘻笑道:“新入界的仙人們,都這樣,在外面自以為是慣了,非得挨幾次打,送掉半條小命,才知道冥界的厲害處,嘻嘻。瞧瞧我吧,我的名氣也算大了吧,可自從回冥界後,我多低調啊。”
那夜叉見連倒下三人,也不理會這邊的劉迦和幹玉等人,只是看了看劉迦這邊,然後拿出一把黑色鐵叉。
劉迦搖頭道:“他把真傢伙拿出來,這玩笑可就開不下去了。”說罷將心念置於小阿菜、玄穹和臨將臣三人身上,將三人拉回身邊。
他開始見小阿菜等人捱打,自己並不急於出手,倒不是為了觀察那夜叉的能力如何。而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幾人對冥界的兇險處多一些認識。同時,也想趁著這機會讓這幾個人去懷疑自己的修為,去否定自己。畢竟有大疑情產生了,才會有真正頓悟的契機。對自己過於認同,或是盲目認同,往往只會加強我執。但忽然看見夜叉把拿兇器,他知道這幾人承受不了,趕緊動手。
那夜叉見他把人移了過去,又幾步走了過來,驚得幹玉和崔曉雨立時閃在劉迦身後。劉迦卻不避不躲,任那夜叉一掌拍在自己肩上。
夜叉手掌落在他肩頭的剎那,劉迦立刻順著對方的力道,看清其背後的系統關聯性。但見這夜叉背後有著密密層層的惡業組合,這些組合由性顯相,化作相互交織在一起的四大屬性的凝聚,最後顯現出千千萬萬的人影獸形,張揚著種種極端的心念情緒。每一個妄念就是一個力量,每一種情緒就是一個念頭的極端體現。誰想憑著個人力量阻止這夜叉,就像一個人忽然站在了向前奔跑的巨獸面前,妄想擋住巨獸前進的步伐,必死無疑。
那夜叉見他沒有反應,又連拍兩下,劉迦看得專注,身子只是微微一晃,那夜叉所使力道全被他順著業識慣性的“勢”分流引向一邊去了。
他看得一時,卻見那眾多影像漸漸退去,只留下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子,他暗道:“果然,這夜叉忽然在此處出現,正是為嚴氏的女兒小鶯而來。我寫下那個‘免’字,破壞了系統中小鶯必死的事件結果,無疑在此地產生了異動,他是來修復這個系統錯誤的。”
他正在細看,忽聽身後幹玉一聲低呼,他恍然驚道:“我只顧著研究這事,忘了那業力會自己找到承載之人!”
正是他與夜叉對恃之時,由於他無“我”相,夜叉的力道找不到落腳點,一時對他無能為力。可那力道卻自動地找到了承載之人,竟直接透出他的身體,攻擊他身後的幹玉等人。
那幹玉等人正在戒備,忽見劉迦背心處閃過一個亮點,就像有一個閃電擊穿劉迦的身體,竟接向眾人撲面而至。這種打法真是見未所見、聞未所聞。對手沒有把前面的人擺平,卻把力道穿過這個人的身體,直接攻向他身後的人。就像劉迦的身體並不存在,完全是一個影子一般。
幹玉反應奇快,立刻向左邊移動,誰知剛一動作,卻感到身形莫名其妙滯礙起來,好像被人在暗中捉住了手腳,竟動不了了。那金光不偏不奇,正中其右肩。幹玉大痛,忍不住叫出聲來。那崔曉雨經驗不如干玉,金光襲來之時,完全沒任何反應,可偏偏正是她沒有任何反應,金光的第一襲擊目標便選擇了出現移動預勢的幹玉,並未選擇她。
劉迦聽到身後的叫聲,心有所繫,尚未去掉的積習立刻作用,大現破綻,被夜叉拍得連連後退,終於一**坐在地上。
那夜叉手握鐵叉子,直接向他腹部插下去。他任由鐵叉破肚而入,卻將力道纏在鐵叉上,藉此大力,趕緊將心定在另一個業識結點,順著系統的趨勢,連連踩過業識關聯,直接將眾人落在夜叉身後的不遠處……
他的作法怪異之極,那鐵叉在他腹部正中央,他不退反進,從地上硬挺起來,死死纏住鐵叉,讓對手隨著自己而動。他卻帶著眾人向一旁扭開。他的動作極緩,像在跳舞,又像在滑冰,又像在拔河,更像一個喝醉的人偏偏倒倒,但就是如此怪異的做法,卻讓他帶著眾人避開了夜叉的這一擊。因為他所做的,並非普通的位移,而是在業識系統到處借力,一個點一個點地輾轉過去。
劉迦輾轉之時,那鐵叉一直在他腹中挖剮,待得他站穩之後,動心一念在鐵叉之上。那鐵叉迅速變得彤紅,並瞬間燃燒起來。夜叉大吃一驚,“啊”了一聲,脫手放開,劉迦也趁此在他面前隱形了。
他不敢對夜叉用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