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天道:“那咱們更加進去不得,大哥玩的遊戲,級別太高,咱們只可遠觀,切莫陪著他一起玩。”
話音一落,卻見那兩人已經進去了,戈、達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移至廳門處,正準備試著進去,卻忽感腳下一空,樓層地板莫名開啟一個大洞,緊跟著陷了下去,落在下面的一層。
兩人一驚,轉頭看去,只見餘者眾人也跟著落在不遠處,岐伯正在罵道:“這裡面也有豆腐渣工程麼?那麼大的樓,一踩就垮掉了?”齊巴魯急著搖頭道:“這定是小白臉在使法,咱們佛門高人,完全不把時間空間當回事,隨便亂轉乾坤,是他們幹慣了的。”
緊接著一間房門開啟,有兩人走了出來,眾人大吃一驚,以為是那個夜叉跟至,正欲散開,卻見是非所言和李照夕搖搖晃晃地從內走出。
岐伯和明正天上前扶住二人,李照夕雙眼迷離,吞吞吐吐地說道:“哎喲……我快死了吧?”非所言的情況比李照夕稍好,撫著胸口,搖頭道:“大傢伙暫時別上去,上面打得厲害著呢!兄弟見我二人承擔不了空間扭曲,把我二人轉移出來了。”
原來劉迦剛進演播大廳,已見這這廳內的識浪動盪,整個流注過程混亂不堪。普通人根本看不到這世界底層的變化,因此也不覺得有任何異樣,包括非所言與李照夕,一樣也感受不到。
但劉迦眼識障礙既破,卻能清楚地見到整個廳內所有境相下面的真實面目。在他眼中,整個廳內原本正常的業識流注,此時所有的物件都附加了一個轉換機制,暗暗在形成一個迴旋的陣法。這個陣法竟將演播大廳與外界遮蔽開來。表面上看去,一切都正常得很,但一旦節目開播,所有的訊號都將在傳送過程中被過濾掉,外面的電視根本接收不到。
在常人眼中,只會覺得節目訊號受到了干擾,能找到這兒或那兒的故障,最多也就奇怪一下,怎麼這麼多裝置一時間全出故障了。但在劉迦眼中,卻能看到那識的流注相互轉換、形成一個新的結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說起來有些複雜,但在本質上,卻很簡單。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咱們不妨倒上一杯茶,稍稍聊一下劉迦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東東,也算丁亥年的最後一次跑題,順便也祝大家新年愉快,心想事成……嗯,善用心者,事竟成。
世間永珍逃不出“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這八個字,管你是有情無情,大到有相的三千世界的成住壞空,小到咱們兒女私情的聚散離合,表面上看呢,有蒼海桑田的時空變遷,有愛恨嗔痴的憂喜苦樂,可說到底呢,都是心識轉變。
這演播廳內的一切事物,與整個幻有空間形成的方式沒有差別,都是在共業的整體因果力下,平衡運轉而來。但具體到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每一個物上,因其平衡過程的需要,顯現出不同的外相。就像hgor的臉吧,他的臉的基本結構,比如該是什麼樣子、有眼睛、鼻子、嘴巴這些基本內容,與大家是一樣的,這是整體共業那部分識的內容決定的。但具體到偶個人,眼睛、鼻子、嘴巴會在識的運動中顯出什麼樣的具體形象,卻是由另一部分內容、也就是由偶個體的業中因果力道來決定的,比如雖然大家都有一張臉,可哥們兒你的臉長得英俊些,稜角鮮明,看著爽氣,偶卻是各個器官粘糊在一起,長著一副鍋盔大餅臉,讓人看著彆扭。
這外相是由不同的識的內容不間斷流注出來的。如果哪天偶決定自己給自己重新流注一下,時間長了,偶的長相就不會一直是這張鍋盔大餅臉了,多半就是另一張鍋盔大餅臉了。反正現在這副德性是前面的識的慣性流注,而一切由心而來,那偶現在就開始扭轉它,也由心開始,將這部分流注的內容作改變。所謂心如畫工師、相由心生,偶學著用心,重新畫這張臉……嗯,說起來,倒有些像那個聊齋故事《畫皮》似的。
但這個畫的過程,看似簡單,做起來卻有點頭疼。簡單呢,就是讓人的心專注,由專一而形成流注相,最後形成看似相對不變的住相,所以這個過程叫專注。一方面,咱們的妄念太多,心散亂的習慣太深沉,要專注並不容易,另一方面,咱們習慣的生活經驗告訴咱們,這樣做是不可能成功的,有疑在,這個疑也由心生,也在形成流注,維繫著從前的慣性,否定著新的觀念。因此,說起來很簡單的事,但對於凡夫呢,做起來也需要很費一副精力的。
但如果能做到專注,不同的專注程度,成相的內容與範圍就大不相同了。因此,這幻有空間中的一切,說起來是由這上億人的共業所造成的,也就是因為他們專注的內容在形成這個空間相上,在形成慣有的人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