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頭,面有異色望著季舒月。
不對勁!
這種含著濃濃怨氣的話根本不可能從阿月的口中說出來!
懷疑的眼睛不約而同的掃視向季舒月。
季守德的目光微沉,他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光落在季舒月的臉上,審視的打量著她半晌,那威嚴都目光彷彿要扒開季舒月的皮子,將她的內心看個透徹!
季舒月在這樣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裡,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她飛快的移開視線,避免與季守德對視。
“阿月,承德侯府希望你與趙世子的婚事提前,”季守德心底泛起微妙的感覺,半是試探半是詢問的說道,“你意下如何?”
他的話還沒說完,季舒月極為不滿的反駁道,“什麼趙世子狗世子,什麼婚事!我不容易,人都沒見過,誰定的婚事誰嫁!”
話音未落,所有季家人面色急劇變化,當即確認了,這個季舒月有問題。
季守德猛地一拍桌子,目光冰冷刺骨的厲聲喝斥道:“你是何人?!”
其餘季家人望向季舒月的眼神再無半分溫言和善,“你這冒牌貨是打哪兒來的?”
季舒月悚然一驚,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哪裡出了差錯,驚慌失措的解釋:“你們在說什麼!我是季舒月啊!我還能是什麼人!”
“休要狡辯,你根本不是我阿姐!”季業忍無可忍的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瞪向季舒月,“你是誰?你到底有何目的?你為什麼要冒充我阿姐?我阿姐呢?你們把我阿姐怎麼了?!”
季舒月還欲再強辯,然而一對上數雙敵對的眼神,她越發的慌亂,惴惴不安的神色更顯心虛,她乾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們在胡言亂語什麼!反正我就是季舒月!”
反正她的身體就是季舒月,任誰也查不出錯來。
季守德徹底冷下臉。
這下子就是個傻子也知道她身上的問題大了去了。
“老爺!老爺!宮裡來人了!”
他正要審問這冒牌貨,卻見管家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聖上身邊的內監總管王大人來傳旨了!”
聖旨?
季守德臉色一僵,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大步跨出,走到季舒月身旁時腳步一頓。
繼而想起來處置這個冒牌貨,只是季守德眼下無暇分身,他深深的望了季舒月一眼,眸子裡陰沉的目光直看得季舒月渾身發寒,“來人!將這個‘大姑娘’關押起來,回頭再行審問。”
管家一愣,下意識的去看季二爺和二夫人的臉色,卻見夫妻倆皆是如出一轍的厭惡與冰冷,“管家,此人冒充我兒圖謀不軌,找人把她給我看住了,若是叫她逃了,我定不輕饒!”
事有輕重緩急,眼下確實不是審問冒牌貨的時機,季二夫妻倆人強壓下滿心的焦躁擔憂,跟在季守德的身後大步跨出。
管家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吩咐婆子將季舒月看管起來,自個兒兩隻腿邁的飛快跟上季守德等人。
幾人剛走到門口,只見聖上身邊侍候的內監總管由一眾侍衛簇擁著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