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兩個穿著制服的衛兵凶神惡煞似地站在門口。不可思議,整幢房屋難道都是陰謀的一部份嗎?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王子了。
第五章
“我該怎麼辦,瑪露莎?”伏來德米問他的妻子。“王子看中她,可她卻不願意。我從未遇到這種事情。”
“另找個女人。”她簡單地回答。
“你知道今晚他要是失望的話,整次旅行他都會悶悶不樂。他的外婆如果沒有指責他拈花惹草,事情也不會這麼糟。他聽外婆的話,登陸後就沒找過女人。我們起航之前,他必須放鬆一下,否則可比我們來時更糟。”
伏來德米的問題不僅是不能讓主人失望,而且要保證這裡人人開心,因為季米特里一不開心,人人都開心不起來。
伏來德米倒了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瑪露莎正在忙季米特里的晚餐。她以為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因為伏來德米只告訴她,他為王子弄到的女人給了他不少麻煩。
“瑪露莎,為什麼女人,一個英國農婦,一個僕人,會不願接受王子的愛意?”
“你應該多奉承她,沒有女人不喜歡聽奉承話。給她看他的照片,她會改變主意的。”
“但這次不同了,她覺得這不是讚美,而是侮辱,我從她臉上看出來。我只是不懂,從來沒有女人拒絕他,少女、妻子、公主、女伯爵,甚至女王——”
“哪個女王,你從來沒告訴過我。”
“別介意,那可不能亂說,而你卻喜歡嚼舌頭。”
“那也好,每個男人至少要被拒絕一次,那對他有好處。”
“瑪露莎。”
她開心地笑了。“我的老公,我是開玩笑的。當然除了我們的王子殿下。別擔心了,再去找個女人。”
伏來德米沮喪地看著空酒杯,又滿了一杯。“我不能,他沒對我說:”今晚找一個女人來。‘而是說:“就是那個,你去安排一下。’她除了眼睛,實在沒什麼特別的,我可以找一打更合他口味的女人。他卻要這個。”
“她一定戀愛了,這是低層社會的女人拒絕這樣一種榮譽的唯一理由。在俄羅斯,沒有一個農民——”
“這是英國,或許他們與我們想法不一樣。”
“我們以前也來過這裡,伏來德米。你以前可沒碰到過這種麻煩,她一定是戀愛了。但有一種藥可以讓她忘記,讓她記憶模糊,讓她更可人——”
“他會認為她醉了。”他嚴肅地說:“他會不高興的。”
“至少他能得到她。”
“如果不靈呢?如果她頭腦清醒,反抗他呢?”
瑪露莎皺了皺眉,“應該不會。否則他一定很生氣,他絕不需要用武力得到一個女人,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一個女人。”
“他就要這位,她卻不要他。”
瑪露莎心煩地看了丈夫一眼,“你讓我開始擔心,你希望我跟她談談,看看她到底為什麼不願意,是嗎?”
“你可以試試。”在這個時刻他什麼都同意。
她點點頭,“你去跟巴拉文說說,他吹噓自己知道有種方法能使女人向他求愛,或許他真的有什麼魔法。”
“無稽之談。”他嘲諷說。
“你不知道,他們曾住在土耳其人附近,你從沒聽說過那些蘇丹人對女奴——大多數是無辜的受害者,束手無策吧。”
他揮揮手,不以為然。但他還是會去找巴拉文,他現在無計可施。
凱瑟琳坐立不安,她在房間裡徘徊,時不時看著那個被衛兵推到視窗的大衣櫃。她太小,推了半小時,紋絲不動。
她被囚禁在一間很大的臥室裡,粉綠相間的牆紙(女王就欣賞這種搭配),傢俱風格呆板,裝飾上受希臘和歐洲影響。一條昂貴的綠緞子鋪在床上。富有。這裡一定是卡文迪拜廣場,如果能走出這個屋子,她不久就可以到家了。但還有什麼用呢?她看到伊麗莎白時,還在路口等人,現在一定已經與威廉會合並結婚了。
討厭的裝扮!貝絲嫁了一個無賴。僅僅為此她對這些俄羅斯人十分惱火。那個野人,那個豬腦、白痴,就因為他,貝絲的幸福都被毀了。不過他只是聽人差遣,罪魁禍首是那個王子,他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
“我一定得痛罵他一頓,然後送他進監獄。我記住他的名字,季米特里?亞歷山德羅夫或者是亞歷山德羅夫?季米特里。現在沒有幾個俄羅斯王子在英國,一定不難找到。”凱瑟琳想到。
但她不會那樣去做,醜聞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