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流!”
“小祖師您不能去啊!”京榮光苦苦哀求道:“小祖師,那真武流連他們的開派祖師何無道都還健在,我們惹不起他們啊!再說咱們現在是比賽報名時期啊,為了咱們的比賽您先忍忍……”
“還忍個屁啊!”洛陽瞪了京榮光一眼:“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孫!玄意門百年前那是何等的威風,今天竟然連個叛徒都收拾不了!哼!並列?我現在就看看他真武流有什麼本事能跟玄意門並列!”
說完洛陽把手一拂,指尖拂到京榮光的手臂,京榮光頓時整條膀子都麻了,攔著洛陽的胳膊就使不上勁。京榮光大驚,眼睜睜看著洛陽就這麼怒氣衝衝的出去了。
“小祖師啊……”京榮光猶豫了下,終於還是跺了跺腳,緊追著洛陽跑出去了。
這真武流的武館位於城北,洛陽站在真武流的武館門口真是肺都氣炸了。原來這真武流的大門臉跟玄意門是如出一轍,只是比玄意門足足高大出一米去。而那大牌匾都和玄意門的一模一樣,當然,也是大了一號的。牌匾上的“真武流”三個大字同樣也比玄意門大上一號,就好像處處都要壓玄意門一頭似的。
洛陽站在真武流的武館門前,仰起頭相當著那高高在上的牌匾。
“喂!你堵著我們門口乾什麼?”一個真武流的弟子看到洛陽站在門口不動,扯著嗓子吼道:“想報名進來報名,別在門口擋路!”
“讓你們館主出來!”洛陽的目光緩緩垂下,忽然騰身而起,身在半空來了個金鉤倒掛,頭下腳上,一腳將那真武流的大牌匾給勾了下來。
“嗡——嗡——”巨大的楠木牌匾打著旋夾著風聲落下來,一時間煙塵四起!這大牌匾怕不有百斤以上,要是砸到人只怕能把腦漿子都砸出來。嚇得那真武流弟子跟殺雞一般尖叫了一聲:“來人吶——”
洛陽先落了地,待那巨大的楠木牌匾落下來,他腳尖一挑,幫那楠木牌匾卸了力,這楠木牌匾才免去了摔斷的危險。洛陽現在沒有打斷牌匾,也是為了還何無道的道義。既然何無道能顧念舊情,而沒有讓譚餘同把打敗了京榮光的事情宣傳出去,保全了玄意門的名聲,洛陽今天也就替真武流留個面子。
那真武流弟子嚇得屁滾尿流的跑回去,他不是不想跟洛陽過招,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洛陽這漂亮利落的兩手,那弟子就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夠看的。所以他非常理智的選擇了喊救兵,好在主場作戰人有的是。
洛陽也沒跟進去,就在門口站著等。這真武流的武館所處之地也比較偏僻,倒也不擔心引起人圍觀。
很快,真武流裡亂哄哄的跑出來不少真武流弟子和學員,也有些教練跟著出來看,其中譚餘同被眾星捧月的簇擁著,一路趕了出來。
譚餘同怒氣衝衝的罵著:“真他媽的見鬼了!還有人敢來踢咱們真武流的館!”何無道等老一輩高手雖然健在,但是以他們的年齡,早就在隱居了,這真武流武館裡坐鎮的就是譚餘同和何無道的孫子何一帆。何一帆比譚餘同小著五六歲,不過三十來歲,是譚餘同的師弟。這時並不在武館裡,只有譚餘同一人在。
“有幾個人來踢館的?”譚餘同邊急匆匆的走著,邊喝問那跑進來報信的弟子。
那弟子慌忙答道:“就一個!一個!”
“一個?”譚餘同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要是人多,譚餘同心裡還真沒底。畢竟要是人多,那就代表著對方是一個門派。可是隻有一個人的話,誰知道是哪裡蹦出來的野鬼!一個人學會了絕世武功可以單挑一個門派,拜託,那只是武俠小說裡虛構的故事好吧?
氣沖沖的帶著弟子們闖到門口,譚餘同定睛一看,登時想了起來:“好小子!原來是你啊!”
譚餘同對洛陽簡直印象太深刻了,其實洛陽露的那一手,譚餘同已經估量出來洛陽的內功是已經在太極境界之上。但是究竟達到何種境界,譚餘同就不知道了。
不過此時譚餘同的內功已經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初期,只是奇經八脈還未通,但是譚餘同相信自己即便不比洛陽高,也不至於比洛陽低。當然這只是他的估計,事實上洛陽到底有多厲害,譚餘同估計不出來。他只能按照外表年齡什麼的來猜測而已。
“真武流,可是出自玄意門?”洛陽雖然孤身一人,卻並沒有一點膽怯,他就站在那裡,冷傲得如同一座孤峰聳立在那裡,讓人不得不仰視。
譚餘同很想不承認,其實以他而言,根本就不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