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先是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想要從這人的懷裡彈出來,可是嗅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就心安了下來,這是洛陽的懷抱。沒有煙味,沒有酒味,沒有古龍水味,純純淨淨的清爽,就是洛陽。
這一刻,她忘記了洛陽是怎麼相隔足有五米卻能及時趕到接住她。她也早就忘記了去質問洛陽為什麼要瞞著她。女人在一種情況下,智商總會變得無限接近負無窮的。洛雪只知道自己在洛陽的懷裡,真的很安全,心裡特別的踏實。
“小心一點。”洛陽親暱的拍了拍洛雪的後腦勺,然後攬著她的肩頭帶著她走到了包廂門口,這才放開了手。這個過程之中,洛雪一直是傻乎乎的被他帶著走,直到坐進了包廂裡,洛雪都沒有發現剛剛兩人的舉動有多麼的親密。
電影院的洗手間,一個男人在大便隔間門口焦躁不安的站著,他的腳下已經堆了好幾根菸頭。幾個大便隔間都是關著門的,這個男人很鬱悶的等了好久了,居然沒有一個出來的。
“我操!”男人等得實在不耐煩了,憤憤的把手裡的菸頭拋在地上狠狠碾了一腳,猛地推開一扇門,只見裡面一個頭發染成火紅色的流氓坐在地上,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起,那綁著他手腳的是一條沾了水的破布,很明顯是從他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來的,因為他的衣服缺了一條子,看起來很是狼狽。嘴裡還塞著破襪子,看他一隻腳赤著,顯然襪子同樣也是他自己的。
“啊——”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換了個門一推,只見裡面是個滿頭捲髮虎背熊腰的壯漢,同樣和剛剛那個流氓一樣被捆綁住的。男人連忙又推了兩個門,果然無一例外,每個裡面都有一個被捆住的流氓。
“唔——”老狼拼命發出這麼點聲音,用眼色示意這個嚇傻了的男人給他鬆綁。
這男人才反應過來,急忙先後把老狼他們給解開了捆綁,老狼他們一被鬆綁馬上都開始嘔吐起來,老狼指著那火紅頭髮的流氓罵道:“你他媽的多少天沒換襪子了!媽的你那襪子靠牆邊都能立住!”
火紅頭髮的流氓哭了:“老大你的襪子口味也很重啊……”
這男人才明白原來他們的襪子是交換了的……出於一個守法公民的道德標準和社會責任心,這男人好心的問老狼:“朋友,要不要我幫你們報警?”
“報你媽!”老狼憤憤的罵了一句,操!報了警,被抓的只怕會是自己這哥們幾個吧?
“哎——你怎麼罵人呢你?我好心好意的把你們給救了,還想幫你們報警,你居然罵我,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我沒有讓你們謝我也就是了,居然恩將仇報,哎——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素質的……”這男人剛羅裡吧嗦的說到這裡就立刻被老狼一拳打得後槽牙飛了出來。
“讓你逼逼個沒完!打他!”老狼正是氣頭上無處撒氣呢,哥幾個一擁而上,把這男人痛打一頓,然後用布帶綁了,嘴巴塞上襪子丟到了大便隔間裡。
“操!讓你多事!”老狼罵完覺得解氣了,掏出手機來撥吳多的電話。電話一通,聽筒裡傳來了氣死人的彩鈴:“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啊,你打電話我不接,你打它有啥用啊……”
這邊龍眼跟密碼正興沖沖抱著吳多往一個倉庫裡走呢,十分陰森又安靜的環境下忽然吳多的手機響了,嚇了兩人一跳,分辨了下才發現是吳多身上的手機。
“接下電話,密碼。”龍眼隨口說。
密碼怒了:“你耍我是吧?”
龍眼一愣,這才想起來密碼就剩下一隻手了。現在密碼唯一的一隻手正配合著胳膊摟著吳多的雙腿,不可能抽得出手來。
“不好意思,忘了……”龍眼尷尬的笑笑,伸手掏出吳多的手機給結束通話了電話。
“呀喝!”老狼鬱悶了,居然斷了。要說吳多這彩鈴就夠讓他慪氣的了,沒想到還給結束通話了。老狼急忙再撥,吳多的手機還就關機了!
“我了個操!敢耍老子!”老狼怒了:“媽的別再讓我看到你個小丫挺的!”
關掉了吳多的手機,龍眼跟密碼合力把吳多抱到倉庫中間,把吳多往地上一丟,兩人都是滿足的笑了。開啟了燈,扒開吳多的頭套,龍眼跟密碼立刻大眼瞪小眼了:“呀!咋換人了呢?”
一大早,蘇如是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檢查著這個月的帳,門口艾笑拿著張報紙笑嘻嘻的進來了:“蘇大姐,今天的報紙可真有料啊!燕山醫科大學中醫學院有一位教授,居然會已經絕跡了的六星連珠!頭版半版都是關於他的新聞呢!”
“呵……”蘇如是頭都沒抬,不以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