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仍舊處於被動,可是荊俠焜這時候再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來解決了。背後的危機感是那麼的濃烈,讓荊俠焜在懷疑著自己是否能夠躲得過。
執行過那麼多次任務了,荊俠焜從來沒有有今天這麼強烈的危機感,哪怕是面對著北將軍的時候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就像是死神在背後輕輕的搭著自己的肩……
即便荊俠焜不動,可是他鼻樑上淌下的一滴汗珠卻是越聚越大,終於不堪重負的墜落向了地面。
就在這個瞬間,荊俠焜猛然彎腰就地一滾,與此同時“嗖”的一聲破空響落在他身後,剛好釘在荊俠焜剛剛站著的地方。
可是荊俠焜躲了過去那一個卻不等於能躲得過其他的,緊隨其後的,是連環破空聲響,幾道風聲分別襲向了荊俠焜可能逃走的每一個方向,封住了荊俠焜的去路。
荊俠焜一驚,急忙彈身而起,雙手一翻各出現了一個峨嵋刺。他半空中身子翻過了,手中峨嵋刺一絞,恰好打落了兩道偷襲自己的暗器。
與此同時,他也看清了那是什麼暗器
手裡劍
荊俠焜心中一緊——手裡劍這是島國忍者的專用武器,曾經荊俠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和島國忍者交過手,可以說島國忍者是最難纏的敵人之一
敵在暗我在明,這讓擅長偷襲的荊俠焜完全處於劣勢。更何況對手還是更擅長偷襲的島國忍者,荊俠焜毫不猶豫的就要躍進牆內,以扭轉這種劣勢。
可是荊俠焜剛剛跳起身來,剛剛被他擊飛的兩枚手裡劍還有其他幾枚打空了的手裡劍都“嗖嗖嗖”的又打著旋飛了回來不偏不倚的竟然是封死了他向上跳起的路線
該死
荊俠焜低罵一聲,不得不矮下身子來,可是就在這時,他的耳中好像聽到了極其細微的一個聲音——那聲音本來就細小,有手裡劍的飛旋聲音掩蓋,幾乎完全聽不到。
荊俠焜聽到這個聲音時,心裡就咯噔一下,糟了常年偷襲別人終於今天也被人偷襲了……
“花——”
“噗通——”
荊俠焜栽倒在地,不甘的目光盯著上方,嘴巴大張著。他本來是想拼著犧牲自己大聲向京靈示警,可惜剛剛喊出一個字就中標了。
他的肩頭釘著一根深入一半的鋼針,泛著綠色的光芒。
媽的,是吹弩荊俠焜非常鬱悶,忍者的弓分為大弓小弓兩種,其中只有一種吹弩沿用至今,因為吹弩的吹管裡藏有鋼針,用力一吹,鋼針便發射出去,兩三米之內例無虛發。針頭經常喂有毒藥,十分陰毒。
一個藍衣忍者從陰影中閃了出來,過去輕輕拔出了荊俠焜中的毒針,又收了手裡劍。他蒙著面,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來,恨恨的瞪了荊俠焜一眼,便抓住荊俠焜的雙腳往草叢裡拖。
這個時候的荊俠焜已經全身麻木了,顯然那針頭上有著極為強烈的麻藥。任由藍衣忍者拖進了草叢,荊俠焜心裡拔涼拔涼的,自己看來是栽了,可是花木蘭啊……你可一定要聽到了我的聲音啊……
而在閣樓裡,放聲痛哭的京靈讓洛陽真是手足無措,他又不擅長勸人,只好嘆了口氣對京靈道:“我懂你的心思,可是,現在我們的身份……”
“那又怎樣?”京靈嗚咽著叫道:“誰也管不了我我願意愛誰,是我的權力!”
其實京靈的哭聲已經驚動了所有的人,只是,誰都沒敢言聲,都當聽不見了。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響了一聲“花——”,這聲音不大也不小,可能耳朵背一點的人就聽不到了。可是洛陽和京靈一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一下子面色緊張了起來。
對於夏有福他們來說,這聲音沒什麼特別的,自家人都在樓裡邊,還能有什麼事兒呢?所以壓根他們就沒動,可是那聲音,洛陽和京靈兩個都聽得出來,那分明就是荊俠焜的聲音啊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敵人呢,竟然能夠讓荊俠焜只發出一個字就著了道
京靈飛快的套上衣服,剛想出去看,卻發現洛陽已經消失了。京靈不及多想,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次,荊俠焜是她的戰友,她不能任荊俠焜出事
京靈也跟著從視窗跳了出去,居高臨下的一下子便出了院外,剛好看到洛陽的背影極快的賓士而去,顯然是追蹤什麼去了。
剛剛就是在這裡發出的聲音,至少也該留下點痕跡吧京靈這麼想著,就在這周圍沿著牆壁搜尋開去。
這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玄意門的圍牆年頭久了,牆面坑坑窪窪的,在黑暗中就更構成了不少陰暗面。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