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另一位隊員,分別制服了陳友山與劉德明。
另兩名隊員急忙現身,在指揮長身側機警地警戒著。
“都放下槍,所有的人聽好了,我們是中央內衛局特衛安保人員。我們的級別都是少將。現在我命令你們全部放下手中的槍。否則格殺勿論,死不了的全部移交軍事法庭。”
內衛指揮長看著自己手中的陳友山,緊了緊手勁。騰出一隻手狠狠地扇了,陳友山一巴掌,從自己的脖口處掏出了自己的銘牌。亮向了陳友山。
陳友山看著這枚銘牌,雙腿不住的顫抖著,一股熱熱的水流順著自己的大腿蔓延開來。內衛長向陳友山喊道。
“你還不下命令?”
陳友山死的心都有了,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驚動內衛?不,是內衛中的特衛。哎呀,還打傷一個。可了不得了,那可是和自己一個級別呀。
不是說,老爺子被綁架了嗎?自己就想立個功,也許救出老爺子,說不定自己就不用再靠著任家了。
他想不明白,正想著,被指揮長一個大嘴巴子扇醒了,被一聲怒吼震醒了。
“我命令!所有的人都放下槍,轉身靠牆站好,手舉到牆上。都不要動,這是我們中央內衛局自己的同志。
這是個誤會,小山,你馬上出列,給受傷的首長做檢查,馬上聯絡軍區醫院。快!”
內衛長點了點頭,拿出特殊的專用手銬。給陳友山戴上,把他交給了身邊的隊友。指示嚴格警戒。
他轉身走到了地下審訊室的門口,大聲說道。
“中央內衛局特衛指揮長,xx向首長報道,已制服武裝襲擊分子,請指示。”
門被開啟了,安得利嚴肅的站在門口。
“怎麼還有槍聲?”
特衛指揮長對安得利做了個特定的手勢。安得利還了個注意警戒的手勢,低頭又走進了審訊室。許向東氣憤地坐在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