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三十巴掌,清舒目光古井無波,放佛受辱的並非是她一般。
慧嬪越發的生氣起來,明明只是個奴才秧子,那一身的氣度卻好似比自己更加高貴似的。
明明只是個奴才罷了……
“哼,你倒硬氣。他他拉·寧舒,你魅惑聖上,擾亂後宮,該當何罪?”
清舒輕輕瞥了一眼盛氣凌人的慧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死鴨子嘴硬,這回我看你還硬不硬氣的起來。來人,把這賤婢給本宮投入湖中!”
“慧主子,他他拉·寧舒是乾清宮的人,奴才們擔不了責啊。”
慧嬪上去給了兩個小太監一人一個大耳瓜子,罵道:“兩個廢物點心,給本宮動手,放心出了事本宮頂著,本宮身後還有老祖宗,不過處置個賤婢罷了,主子爺又能說本宮什麼。”
兩個小太監應了一聲,拿了繩子捆住清舒,將其頭下扔進御花園的湖水之中,直到湖心慢慢平靜看不見一絲漣漪,慧嬪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沒過一會而,拐角出現一個身影。
“鈕主子,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鈕祜祿·寧聶裡齊格掩口一笑:“本宮一向知道慧嬪蠢,沒想到她竟這麼蠢,那奴才再賤也是乾清宮的奴才,主子爺的奴才,打狗也要看主人,慧嬪也真是膽大包天,她完了,就是老祖宗也保不住她。”
指著一個小太監:“你不是御膳房的嗎?先按兵不動,等主子爺查這件事你再出來作證,如實說便是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嗻,奴才謝鈕主子。”
湖水中隱隱綽綽可見一個人影,清舒緩緩睜開幽深的雙眼,渾身籠罩在清冷的光暈之中,身上的繩子自動散開,光暈託著她浮動。
從身上揭下來一張人行符咒,符咒已然碎裂開來。
可惜了,她現在靈力不多無法煉製法寶,替身人偶的符咒也是用一張少一張。
這時,清舒隱約察覺到一絲靈氣波動,正從湖心下方傳來,定了定心神,光暈託著她向下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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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批摺子批得有點心煩意亂,與赫舍裡·芳珍大婚後,他雖如願親政,但大多政事仍是鰲拜遏必隆等人把持,索尼越發老邁而不中用,提拔了幾個皇黨的新人,都安插到各部,但要起大作用還要一些時日……
“梁九功,寧舒去叫個膳,要這麼半天?”不耐煩從一堆摺子裡抬起頭,拿起茶杯灌了一口。
“主子爺莫著急,奴才這就差人去問問,寧姑姑許是被什麼事絆住了也不一定。”
“朕就說讓別的小太監去傳個話罷了,她非得自己去。”
不一會兒,梁九功派出去的小太監驚慌失措、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主子爺,不……不好啦。”
“混賬玩意,什麼不好啦,主子爺好好的呢。”梁九功啐了一口:“出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小太監喘了幾口氣:“寧姑姑……寧姑姑被慧嬪主子的人投湖啦!”
“什麼?”康熙拍案而起,又驚又怒。
齒縫間漏出幾個字:“慧、嬪!”
“梁九功,傳朕的旨意,讓乾清宮所有的太監和侍衛去御花園救人!救了人上來的,朕賞銀千兩!還有把慧嬪那賤婢給給朕押來。”
“嗻。”
已然過了三個時辰,侍衛和太監們還是一無所獲,整個湖都用網過了個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康熙面色陰沉的可怕,他攥緊了拳頭,不住的安慰自己,清舒是修仙之人,有大能耐的,怎麼會被湖水淹死。
“你們,你們這群狗奴才,敢綁本宮,本宮可是慧嬪,可是主子!”
這時,兩個太監將慧嬪拖到康熙面前,她還派自吵吵嚷嚷。
見了康熙,慧嬪眼睛一亮:“主子爺,這些狗奴才對嬪妾無禮,主子爺快快罰他們。”
“你這賤人!還敢說。”康熙一腳踢在慧嬪心口處。“是不是你指使太監把朕宮裡的女官投入湖中?”
慧嬪慌張極了,她只道不過打死了個奴才,哪隻主子爺這樣震怒,恨不得生吃了她,急忙搖頭:“不是……不是嬪妾。”
“還敢頂嘴?”康熙咬牙切齒,恨不得活撕了這女人。
這時,皇后扶著太皇太后走了進來。
康熙面色陰沉給太皇太后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