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小說:東河集 作者:團團

體,軟化城河岸坡,綠化城河周邊,文化城河環境,亮化城河夜景,讓城河重現歷史尊嚴,煥發新的光彩。我們要讓中國的每一條城河,都成為生態的清潔的河,流淌著歷史文化的河,承載著現代文明的河,可觀可覽的河,宜居宜遊的河。

讓我們的城河健康、美麗、代代延續!

江風•海氣•山水

靖江雖在南面江邊上,卻覺得應是偏東一些,此話是立在海陵之地而言,若站在江陰而論,則靖江處於長江之北。這些話,贅著挺有意味似的,是在讚美和羨慕著靖江呢。

靖江可以東望海上。有海氣襲人、海風吹來。那長江口的海風,定是沿著寬闊江面勁奔而來的,但當西風烈的時候,那就應當是內陸的氣息沿著江面吹到海上去了。一種強大的交流,平日不為人所注意,有時會是咆哮沸騰,天地為之動容。靖江一位朋友說,當颶風從海上過來,江上白浪滔天,驚濤裂岸,天空烏雲翻滾,日色無光,混沌一團的天地讓人覺得自己是多麼渺小,同時感到與天地為一的*。

海上一詞同時可指上海。靖江作為經濟社會,也就處在“接受上海幅射”的前沿,這就是來到靖江便呼吸到一種新鮮氣息的根本原因吧。

人說靖江歷史不古,這是指立縣置署的年代,若要說靖江這片土地和在這片土地上早就有辛勤勞作的先人,則誰也不敢言其不古,何況靖江曾為春秋戰國年代吳國馴養戰馬的基地,其名“馬馱沙”,正如海陵大地自周楚以來即為國家糧倉一樣,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了。然而,想要感受古氣,確實不必到靖江去。靖江在泰州這個行政區劃內,不以古老的積澱著名,而以新潮的氣息迎人。

如果對泰州歷史稍加註意,就會看到,古代歷史文化名人以海陵、興化而著,如呂岱、張懷瓘、鄭板橋,近現代以靖江、泰興為多,如丁文江、丁西林、劉國鈞,他們閃耀在泰州歷史文化星空,永遠為後人景仰。這一有趣現象的兩端,一是發生在長期穩定的古代社會,一是發生在時代鉅變的近代以來。其所不同也許可用“湖風”與“海風”來做比喻。泰州以北“湖風”習習,泰州沿江“海風”陣陣。我們目擊當代,江湖無不波瀾壯闊,興化而來的運貨車輛,日夜從靖江呼嘯南往,直奔蘇、錫、常、滬,而南方的車輛,時刻從對岸江陰那邊飛馳而來,向北而去。一橋飛架,靖江益發成為長江三角洲南北交匯的樞紐,怎能不令人倍感時代氣息撲面而至?

靖江的開放格局,在文化上的表現,枝影扶疏搖曳。以其文學為靖江增光的青年作家龐餘亮,就是當時的市委副書記迅速決策、打破常規,以“朝發白帝,暮到江陵”的氣概引進的,在省內傳為美談。而建委主任陳新宇、文聯主席黃靖,一旦離崗,轉身就成了散文作家,文風剛勁,柔情萬種,成果頗豐。至於老一輩的作家如朱根勳,中年的作家如潘浩泉、範錫林,都在筆耕不輟,奮勇攀登,時有引人注目的新作。青年的詩人和小說家風華正茂、層出不窮。在書畫、群文等領域,靖江也出手不凡,成績可觀。你到靖江,更感可貴的是那裡有一團熱烈氛圍,濟濟一堂,瀟灑豪邁,就像面對大江放歌一樣。省內外作家和各種文化人士時常駐足靖江,留下文章、墨寶和言談,帶走對靖江的讚美和眷念,總是說著“我還要來”。靖江有美食,有大江,更有文懷和詩意。

“從此年年定相見”,當年蘇東坡曾在心裡無數次這樣對著靖江說過,林語堂的《蘇東坡傳》考述甚詳。林語堂寫的是蘇學士一段不了情,為成佳話,難免渲染,而我們樂於到靖江一遊,實實在在是要領略那裡的江風海氣,聽聽靖江人開懷大笑。

靖江不僅有江風海氣,還有天然一座孤山,遙對江南青山隱隱。這也就催發了對山的情思,於是靖江山水盆景竟然全國聞名,凡至靖江一遊者,無不流連於靖江盆景公園,在那裡可以見到奇峰異嶺、山環水繞。靖江人真豪,有了江,有了一座山,還要盡收天下山水於我之一園,以供我觀之賞之,更請遠方來客一同快樂。

“我欲囊括大塊,浩然與溟涬同科”,李白詩句所表達的情懷,我們是人人嚮往的,靖江人得地利之便,因寄所託,且與天下人共享,靖江的進步與繁榮將日益可見、無有盡時。

靖江語音特殊,說是吳語,卻鏗鏘有力,說是北語,卻分明南蠻。靖江人在他們的岳飛廟裡對我解釋說,因為“通泰鎮撫使”岳飛在泰州一帶抗擊金兵,被朝廷金牌召回,在渡江南去時將傷員留在了靖江,他們遂成為靖江人的一部份,千載下來,北語也就與吳語交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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