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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派怕是真有什麼大事情了,以往雲山派撞鐘都是那兩短三長,一共五下了事!”老張頭掐著手指算了一番,眼中神色很是思索,良久以後,才嘆息一聲,望向那雲山派方向,與著身邊同樣神情的老張婆道:“老婆子,雲山派上次撞六短九長,十五下鐘聲,還是幾十多年前,郭道長初入雲山派門牆的時候,那時候的雲山派,可是好生興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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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苦修 第二節 黃粱一夢
陽光直射雲山頂上,在山頂那個空曠的用著青白玉石鋪成的廣場上灑下一片金黃,有山風呼嘯而過,吹得山間的雲霧分分合合,直讓人分不清如今是在山上,還是在雲中。
廣場的正中央有一鬆一柏兩株千年古樹並排而立,兩樹皆有數人合抱大小,筆直著插向天宇,鬱郁蒼蒼間,讓人望不著頂。兩樹靠近外邊,憑空的被颳去一塊樹皮,顯了那森白的軀幹,一副對聯刻在樹上,曰:
“晨鐘暮鼓,驚醒世間名利客;
道號經聲,喚回苦海夢迷人。”
在兩樹中間離地幾丈的地方,掛著一口大鐘,鐘身之上,被人用劍划著“黃梁鍾”三個大字,字型龍飛鳳舞,飄逸超凡。大鐘旁邊的木錘還在搖晃不歇,顯然方才的鐘聲便是這大鐘發出。
在兩株古樹的後面,有一座道觀,倒好似這兩株古樹便是這道觀的守護神,道觀依山而建,得天獨厚,俯瞰著整個荊南大地,在清晨陽光的照映下,就如那天宮凌霄寶殿一般,顯得金碧輝煌,飛簷走壁甚是恢弘大氣。道觀的正門上掛著一塊牌匾,匾上寫著“雲山派”,觀那手跡,與那“黃梁鍾”正是同一人所書,正門兩邊也刻著一副對聯,曰: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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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觀裡面的佈置與那些尋常道觀並沒什麼兩樣,正堂上供奉著道教三清祖師爺塑像,下邊擺著一張供桌,供桌上灰塵滿布,想來是平常少人打掃,桌子上面放著一個香爐,三柱清香正在嫋嫋燃燒著,香爐旁邊是木魚、木劍、銅錢、八卦等道士們常用物品。
在三清祖師爺塑像旁邊卻是還掛著一幅圖畫,圖上畫的那人頭戴浩然巾,身著青布袍,腳踏步雲靴,腰間繫著一把白色寶劍,端的是神采不凡,不過觀那派頭,卻是一副儒教士子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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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道人立在畫像前,彷佛石化了一般,久久的默然不語沒有動靜,道人不修邊幅,腰間掛著一隻黃色酒葫蘆,身上道袍補丁橫生,時有油漬,看起來甚是邋遢,與著道人背上的那一把白色寶劍看起來很不相搭,道人的這一把寶劍正是那畫像上人物身上的那把。
也不知過了多久,道人才喟然長嘆了一口氣,拱手向著那畫像行了一禮,道:“不才雲山派第三十八代掌門人郭……”道人說到這裡,頓了頓,咬咬牙繼續道:“郭不守今日招收雲山派第三十九代傳人李易,特此榮稟祖師爺知曉!”
郭不守向著祖師爺請示完畢,復又行了一禮,轉過身來,坐在了供桌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對著正跪在三清祖師爺塑像前的一個小孩。
這個小孩正是穿越了的李易,後世的李易那日拿了道觀前那位道人所贈送的玉石枕頭回家後,晚上沉睡而去,早上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成了現在的這個小孩了,從自身記憶的融合中,李易得知自己原本是一個孤兒,因為北方大旱,隨著流民南下逃難,快要餓死在路邊的時候,虧得郭不守從旁路過,救了自己。
郭不守孑然一身,在見得李易之後,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動了收李易為徒,傳承雲山派香火的念頭,於是就將李易帶到了雲山之上,今日正是為李易舉行那入門儀式。
李易在得知這些後,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正所謂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若真要修道,或許應該進那些傳聞中執天下牛耳的大門派,如道教的龍虎山,佛教的少林寺,儒教的孔府書院等等,這雲山派,孤家寡人的,看起來很沒前途啊!
李易在逃難的過程中,曾聽人說過,如今的九州修真界,是道佛儒三教並駕齊驅,三教各自結成一個同盟,想要爭奪天下第一大修真教派,其中道教的翹楚便是龍虎山天師道,佛教的領袖為少室山上的禪宗祖庭少林寺,儒教的盟主自然是青州曲阜的孔府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