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伏柯這才解釋了剛才他和巫靈“深情對望”的原因。他和巫靈從小一起練攝神術,因此他們只要想,就可以輕易地達到心意互通的地步。剛才他和巫靈對望,就是想要告訴她這裡隱藏了什麼。
一聽到他們被人如此監視,魅緂氣憤了。這算什麼?我毀了它們!
“不要衝動,這家店這麼古怪,毀了這些東西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這樣就不能引他們上鉤了。現在我們只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葉伏柯說。
“我覺得他說得對!魅緂你冷靜點。”戀葵說。
魅緂只好點點頭,但是他又說:“這家店真是有什麼古怪被查出來。我一定搗毀了它。管他什麼百年老店!”
“百年老店?我看不過是個幌子。還什麼心愛的小狗旺財。這狗真那麼重要,那狗頭怎麼刻得那麼粗糙,連什麼品種都看不出呢!”葉伏柯對那所謂金字招牌不屑一顧。
“還有那個老伯伯,他很奇怪,他跟本就不是重聽。為什麼要裝呢?”戀葵不解地說。
“誰知道呢?這也許是‘攬客’的手段吧。”魅緂聳聳肩。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戀葵問。
“好好吃,好好玩,好好看看‘絲綢’。”葉伏柯抱著雙臂靠著牆頭,悠閒地說;“讓我們看看他們想玩什麼把戲。我們就好好陪他們玩玩。”
然後,他們消除了結界。
就像什麼都不知道的平常旅客一樣。各自回房整理東西去了。
巫靈把丁鐺鐺放了出來。丁鐺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好像她會呼吸一樣。
“你怎麼了?”巫靈看著丁鐺鐺的奇怪舉動,“小瓶子應該不會憋壞你的啊!”
“不是不是,”丁鐺鐺擺著手,“我是被外面奇怪的氣給憋的。雖然我死了,我根本就不會呼吸的。可是那種壓抑感就好像有人拿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樣,我只有用人的方式來排解了。不過好像沒什麼用。”她繼續撫著胸口。
連女鬼都感應到這裡的不尋常了。
“鐺鐺,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給你念靜心咒的。你畢竟是由肖卡養了一陣子,身上多少會沾有靈術師的靈氣。外面小巷的氣是很奇怪,死不死,活不活的。你不舒服是難免的。”巫靈說這段話用的是攝神術,因為她們的房間也不會例外,有監視裝置。
而鬼魂說話,除非是被她直接影響到腦波,不然誰也別想看見聽見。
“那太好了。我要聽聽那個咒。”丁鐺鐺說。
於是巫靈就帶著丁鐺鐺坐到一旁唸咒去了。就算被監聽也不過聽到她在唸經。他們會以為她是佛教徒的。
戀葵一個人整理著房間。不過就她那家務白痴能幹什麼呢?
等巫靈為丁鐺鐺念好咒回過頭來。她看見——
堆滿床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一些小物件撒得到處都是。牙膏很悲慘地被一腳踩中,管壁嚴重變形,似乎還有不明白色物質粘在地板上。而戀葵本人正糾結在一堆衣服中,她貌似是一下抽出太多件,結果放不回去了,只好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來重放,結果搞得更嚴重,衣服皺巴巴地糾結在一起了。
巫靈和丁鐺鐺絕望地捂著眼睛,完了,這要理到什麼時候啊?
“戀……戀葵,你放著吧,我來就好了。”巫靈顫抖地說。
“小靈,我只是想幫忙。”戀葵小聲解釋。
“我知道了,你也累了,還……還是休息一下吧……”巫靈勸到。
“你真的不要我幫忙啊?”
“不用啦!”巫靈把戀葵扶到一邊,自己手腳麻利地幹了起來。
真是當好媳婦的料啊!戀葵由衷讚歎!
那是因為你實在不是這塊料好吧……
“可惜我是鬼,不能幫你了。我以前在家也很能幹的。”丁鐺鐺惋惜地說。
巫靈一個人繼續奮鬥……
“叮鈴鈴~~~”葉伏柯和魅緂的房間電話響了。
“喂?”葉伏柯接起電話。
“我是接待處的小柔~~”電話裡傳出跟抹了蜜似的甜膩聲音。
“哦,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看到中午了,我們這裡有供應午餐的,你們要不要下來吃啊?我們提供很多杭州的特色菜的。比如西湖醋魚、生炒鱔片、火丁蠶豆……”
“好好,我們知道了。”
“那你們是要客房服務,還是堂吃?我們這裡堂吃可以送酒送飲料,價錢也比客房服務便宜。而且用餐氣氛比較好。”小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