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正好被她抓住了把柄,現在要開始審問一樣。
珊珊的臉嚴肅得厲害。
而多斯在她的襯托下越發顯得溫順、楚楚動人。
“你想要說什麼呢?”多斯“隨意”地理了一下他的金髮,微微地縮短了自己和珊珊之間的距離。
但是在珊珊毒蛇一樣可怕的瞪視下,多斯訕訕地退了回去。
他雙目現在正發著可兮兮、討人憐愛的光芒。
只可惜珊珊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這狗狗眼神完全失效。
不過她還是打算溫和點,於是決定直接無視了對方這讓她忍不住想要PIA飛的裝可愛的臉。
珊珊終於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帶上今天這次,你已經兩次發現了利沙的哭聲,但是每次在最關鍵的時候都會被人打斷。這個人是誰?”
“馬梁啊。”
“沒錯,你不覺得,這也未免太巧了一點吧?”珊珊眼睛看著前方的黑暗,一動不動,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一樣。
多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狀地點點頭,“這麼說來,的確是這樣。”
珊珊又舉起一根手指,“第二點,本來不應該有人在的廁所裡看到了兩個人,特別是我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匕首對著他。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先驚叫一聲,然後問我們在那裡幹嗎麼?可是豆芽菜的反應是什麼?”
“他解釋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沒錯。他非常鎮靜地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連一聲驚訝的語氣都沒有聽出來。他應該是更為驚訝地問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吧?難道我們地行為不比他的行為更可疑麼?豆芽菜居然可以那麼平靜地敘述自己是來幼兒園取給警方的資料地,然後才順帶問了我們待在廁所的目的。這難道還不奇怪麼?簡直就像是知道我們會在那裡一樣。”
“被你這麼一說,的確是有點奇怪啊。”多斯終於感覺到頭腦裡面有一樣神經被挑動了,他似乎也能揣摩到點什麼,但是就是差了那麼一口氣。
“還有,就是最奇怪的一點,”珊珊舉起了第三根手指頭,“他竟然能夠兩次都那麼準確地掐準時間出現在這種詭異的場合,你覺得普通人可能辦到麼?”珊珊的眼球終於轉動了。現在死死地把視線黏在了多斯的臉上。
“的確是有難度。”多斯摸摸自己的臉頰,似乎他地臉上可以感覺到珊珊像釘子一樣的視線……
“不是有難度,而是不可能。”珊珊用萬分肯定的語氣說道,並且舉起手做了一個“叉”的動作。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多斯覺得對方的態度太武斷。
“你記得豆芽菜剛剛說的話麼?”珊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現在感覺像一隻發現獵物的危險的貓,“他說是湊巧經過,然後聽到了廁所的動靜才進來地。他聽到的應該也是這種悽慘而揪心的哭聲吧,但是我們兩人任何一個臉上都沒有淚痕,他卻沒有問是誰哭的,這根本一點都不自然。除非他已經知道是誰在哭了。”
“但是他是人……”多斯對自己地判斷還是抱著相信的態度。
“沒錯。我沒有說他不是人,”珊珊不耐煩地瞪了多斯一眼,“他身上所散發出來地氣息的確是普通人所具有的氣息,平平凡凡。毫不出奇。可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這一點,本身就是最大的疑團。難道不是麼?還是說你有什麼更加好的見解?”
珊珊抱著自己的手臂。好像是在等多斯的回答的一樣。
“嗯。”
但是,多斯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只是簡單地點了一下頭,他現在正出神地看著前方,似乎是在咀嚼珊珊所說地話。
珊珊癟癟自己地嘴,覺得等一個在她看來自戀又腦殘的牧師地回答,不如自己說下去來得有效率……
“現在,假設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那麼繼續在那邊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還不如回去睡覺。”珊珊伸了一個懶腰。“一天下來。我都快累死了。”
“嗯。”多斯依然沒有過多的說什麼,他的眼睛正盯著前方的什麼東西。研究得津津有味。
“那麼,回去了。”珊珊看看多斯。
“嗯。”多斯表現得像一個木偶。
“那你怎麼不走?”珊珊的眉頭擰了起來。
“嗯。”多斯鼻子裡發出的還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音節。
COS木偶難道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麼?
怎麼不管問什麼說什麼,回答都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