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揍你的老婆。”陵端語氣淡然的補刀。
景天只有翻白眼的份。
自從那日景天回去,就一直沒看到人影。陵端倒是不急,可是少恭還要回去照料藥廬,所以也就打算在渝州城停留五日,總共才這麼幾天,就只見過景天一回,暗裡景天那麼鬧騰的性子不該不見人,好奇找新安當夥計,夥計苦著臉道,“天太冷,老闆受了涼,這幾日上吐下瀉,幾位夫人都在照顧呢。”
陵端聽了不住的疑心,該不會真是少恭下藥了吧?又一想景天來的那一回兩人喝著一樣的茶水,桌子上的糕點也只有自己吃,要是少恭下的手沒道理只有景天一個人有反應啊?而且上吐下瀉,確實像是受了涼,少恭應該不會做出毒效這麼輕的毒。
一面疑惑著一面看著少恭,少恭正撫琴,注意到頻頻看來的目光,也就衝著自家戀人一笑,“端兒,怎麼了,有心事?”
“唔,聽說景天受涼病了。”陵端對少恭向來有問必答,也不隱瞞,只是沒好意思說出自己的懷疑。
“哦,端兒是在擔心他?”
“嗯,我們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端兒不放心,我們就去看看吧。”少恭算一算這幾日景天應該差不多吃夠了苦頭,陵端既然擔心他應該就是消氣了。
陵端拉著少恭就往景天那兒去了,果然是三位夫人都在,陵端直問景天病情如何,龍葵紅著眼睛說不出話,還是雪見出面,“這幾日倒是不吐了,可是就說反胃的厲害,沒吃什麼東西,又止不住腹瀉。”
陵端拉著少恭到窗前一看,幾天不見景天臉上的傷倒是好了,可是明顯憔悴了許多,眼窩都凹陷下去,陵端看了有些不忍。
雪見也在一旁嘆氣,“也請了不少大夫,都說是著了涼,可是吃藥也不見好。”
“讓少恭試試吧。”反正現成的大夫在這。
“他麼?”雪見知道陵端懂藥理,卻不認得少恭是誰。
“對啊,歐陽少恭原來就是大夫,讓他試試吧,啊,少恭?”一面說服著雪見,一面又扯扯少恭。
“那就勞煩歐陽大夫了。”陵端總是好意,況且那麼多大夫開的方子都不見效雪見也急了,只要能治她就願意。
“夫人不必客氣,陵端的朋友就是在下的朋友。”少恭微微一笑,他的毒,普通的大夫自然是束手無策。診了脈象,此番研製的新毒看樣子效果不錯,脈象虛弱頻促,與一般的寒涼症狀類似,臉色只是有些蒼白,復又翻過手來,認真檢查了一遍,完全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餵了一粒丹藥,又取出隨身的針囊來給景天紮了幾針,待施針完畢便退下,陵端看著只覺得好玩,“這就好了?”
“捂著被子睡一覺應該就差不多了。”少恭對陵端笑笑,你開心就好。
一旁的雪見又圍了上去,抓著景天的手噓寒問暖,景天也知道是心裡不噁心了,就是困,連忙看向少恭,少恭只道,“看樣子已經起效了,只要今天捂著被子出出汗,晚上淨餓一頓就差不多了。”
雪見幾人見景天確實舒服了也就放心不少,拉著兩人連番道謝,陵端也不放在心上,轉身回去只覺得臉上特別有面子,拽著少恭的手到,“果然還是大夫厲害,難怪你在天墉城的時候,陵川那麼聽你的話。”
“你怎麼也說起這樣的話。”刮一刮陵端圓潤的鼻頭,聽慣他人的謝詞,可是一樣的話從陵端的嘴裡說出來,他還是格外受用,嘴裡責備著臉上卻露出笑意。
“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惜我不生病。”
“不生病最好!”又把人摟緊點,自陵端跟他去了琴川,就是嫌厚衣服穿著行動不便,怎麼哄都不願意穿。少恭也著實擔心了一陣會不會受涼,但是去了無心花的寒毒,陵端顯然要比常人耐寒,天天早起,沒事就在梅花樹下站著賞梅,要麼就是跟著在藥廬裡幫忙,偶爾還提著藥箱跟少恭出診,兩個月下來倒也無病無災。
“嘻嘻。”陵端被少恭抱著也只是笑,反正有少恭在他萬事不用愁,該打點的少恭會安排好,他只要跟著少恭就行。
回了房裡兩人便在收拾行裝打算啟程,可是不一會兒又有人送來一個食盒,陵端開啟來全是大菜,又有些好奇,“我們好像沒點這些吧?”
“這是新安當的幾位夫人送的,說是謝謝兩位,請兩位多留一晚。”來人也老實的說著,陵端和少恭一對眼,明白了是景天病情好轉但是還沒恢復,想叫少恭多留一天,萬一有什麼事也好請。
陵端念著景天也是天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