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這些構成了他性格的底色,一但形成往往很難改變。”
猿飛日斬聞言頷首,消化了一會兒後遲疑道,“你是說,不應該……”
蘇辭搖頭打斷道,“我沒這麼說,要不要收徒還是看你怎麼想。”
“越鋒利的刀越快但也容易傷人,猿飛先生若能做遮掩鋒芒的刀鞘,便不怕這把劍走偏鋒。”
“蘇老師說話真直接,我以為你會偏袒他。”猿飛日斬笑道。
“不,我只是將醜話說在前面,其實我還是挺希望您能收他為徒的。在我看來他很孤獨。”蘇辭盯著手裡的杯盞嘆了口氣。
“他早熟聰慧,同齡人之間很少有人能與他交流,他並不是孤僻,只是找不到人說話罷了;他洞察偏執,在不理解他的人眼裡就覺得他是個怪人,有什麼辦法呢,天才的通病罷了。”
“我有努力去理解他,但遺憾我就是一普通人,雖然能模模糊糊猜到他的想法,但我始終不能感同身受……我也不是忍者,不懂他的驕傲,但是你們不同。”
猿飛日斬沒想到蘇辭會洋洋灑灑說了這麼多,然後說她自己其實不懂。如果這叫不懂,那他之前的考察又算什麼?過家家?
“蘇老師過謙了,您比任何人都懂他,這與是不是忍者無關,他遇上您這位關心學生的老師真是他的幸運。”猿飛日斬有些慚愧。
“別這麼嚴肅嘛,”蘇辭擺了擺手,聲音變得輕快,“我也是想早點將這崽子打發出去,免著一天到晚不訓練淨往我這跑,煩都煩死了。”
蘇辭吐吐舌頭打散沉悶的氛圍,庭院的假山上,一條蜿蜒的花莽在假山洞內穿梭,金燦燦的雙眸駭然一瞪,蛇頭高昂,似是不滿,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