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要不是那些可惡的浪忍搶了我的家殺了我的父母,惠理才不會被賣進大名府當下人……大人怎麼能為了他們打我。”
惠理越說越多越來越委屈最後竟然哭哭啼啼地淚珠子直掉。
房樑上的暗影中,狐狸面具的暗部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中,。
雖然普通人和忍者之間的矛盾已經是老生常談了,但被這樣直白地指出,他還是有些灰心。
他們守護村子守護同伴,努力變強努力完成任務,何錯之有呢?為什麼要被這樣對待?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了,但凡出村,他都能注意到忌憚閃躲的目光,人們怕他、懼他、厭他……卻根本不瞭解他。
可能這就是忍者的宿命吧,旗木朔茂這麼想著。
突然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蘇大人,大名急信!大名急信!”
惠理胡亂將臉抹乾,接過信函呈給了蘇辭。
“嘖,這小子”整整三頁,蘇辭只掃了幾眼,彷彿預先知道信上會寫什麼似的。
“大人這就看完了?”
“有什麼可看的,淨是些罵人威脅的話。”蘇辭將信紙遞給她,惠理看完後驚呼,“大人辭官了!為何?”
“累了,不想幹了,來這兒養老,不行?”
惠理震驚乾嚥了一口,“大名定會暴怒。”
“他也老大不小了,能暴躁到哪去?”蘇辭無畏攤手,“反正鞭長莫及。”
蘇辭對那個還在門外守著的信差揚聲道,“我傷了手勞煩你帶句話,就說我玩夠了再回,讓他千萬別惦記,好好幹他的活,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第一時間回去找他算賬。”
“啊!?哦!哦!”信差匍匐在地抖了抖身子,跑沒影兒了。
“大人……”惠理震驚。
“好了,別叫大人了,叫聲蘇老闆聽聽?”
“蘇……老闆?”惠理疑惑
“還沒告訴你,你家大人當幕僚只是半路出家,本質是個開醫院的。”
“?”惠理眨眼震驚。
“和寧醫院。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