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呢?”方鬱輕輕蹙了蹙眉頭。
“你到底怎麼了?想案子想的發瘋了?”馬凡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她。
“馬師爺,”方鬱終於從原來的激動中反應過來,“我能求你辦幾樣事麼?”
“什麼事?”
“你派幾個兄弟去……”方鬱走到馬凡身邊,在他耳旁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哦,啊,”馬凡恩啊的答應著,“這些事與案子有關麼?難道你懷疑……”
“等到結果出來你就知道了!”方鬱神秘的笑了笑。
總算是把所有的線索都連到一起了。方鬱一身輕鬆的走出了後衙的廂房。
“鬱子!這麼早就來了!”白展翔看到方鬱非常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是啊!心情好所以來得早!”方鬱笑了笑,“走,我請你去喝茶!”
“喝茶?”白展翔愣了一下。
“走吧!”方鬱拽著白展翔向外走,“馬凡!記得一會兒把調查的結果送到彭老闆的茶樓,我在那裡等你呀!”臨走的時候方鬱大聲的叮囑著……
“調查什麼?”白展翔看著方鬱,“你今天似乎很高興?是案子有眉目了麼?”
“秘密!”方鬱眨了眨眼睛,“到了茶樓,我在告訴你!”
不多時兩個人就來到了彭老闆的茶樓裡,一大早上,茶樓幾乎沒有客人。
“白捕頭,方捕快!兩位裡面請!”店小二熱情的把他們兩個請到了屋裡。
“兩位喝什麼茶?”
“到你們這裡當然要喝你們老闆特質的茶了!”
“好嘞!兩位稍等!”
“鬱子,現在可以說了吧?”坐在她對面的白展翔有些迫不及待。
“我先問你,彭老闆不是本地人吧?”
“恩……是啊!”白展翔點了點頭。
“那他是什麼時候來到江寧縣的?”
“大概……”白展翔皺了皺眉,“我也不清楚。”
“五年前。”彭老闆拿著茶壺出現在兩個人的身旁,“二位的茶!”
“謝謝!”方鬱抬頭看了看他,微微笑了笑。
“方捕快似乎對彭某的身份很感興趣。”
“錯!”方鬱盯著彭老闆的眼睛,“讓我感興趣的人不是彭老闆,而是——張慶生!”
二十一:真兇(中)
“張慶生?”彭老闆略顯驚訝,“是江寧縣的人嗎?我不認識。”
“我還以為彭老闆會認得,”方鬱看了看眼前芳香撲鼻的茶水,“這個張慶生八年前在廣寧府最有名的品茗茶行呆過一段時間。”
“品茗茶行我倒是知道,”彭老闆微微笑了笑,“不過據我所知,那裡沒有這麼個人。”
“是啊,如果不是資料上有記載,恐怕連品茗茶行的老闆都不記得自己曾經有過那樣一個沉默寡言的夥計。”方鬱淡淡的說。
從前的張慶生是個極度孤僻的人,所以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也正因為如此,馬凡派去的人才無法找到認識他的人。
“還有,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彭老闆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彭某的父母在老家時就已經去世了,無親無故,現在孜然一身。”
“鬱子!”白展翔有些莫名的看著方鬱,“你到底要說什麼?”
“她要說什麼,我知道!”
馬凡穿著一身青衣,搖著他那把十年不壞的扇子,悠閒的走了進來。
“都查到了?”方鬱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結果了。
“是啊!”馬凡看著彭老闆眯了眯眼睛,“據香燭店的老闆回憶,五月初一一早彭老闆確實在他的店裡買過香燭和冥紙。”
“剛才,彭老闆說自己孜然一身,那麼,”方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買的那些香燭冥紙是要去拜祭誰呢?”
“我……拜祭父母。”彭老闆略略猶豫了一下。
“在哪裡拜祭?”
“你們是在審問我麼?我又不是犯人,”彭老闆有些生氣的撫了撫衣袖,“我不想回答這個私人的問題。”
“好,我不勉強你,我就問一個最平常的問題吧,彭老闆平日裡喝酒麼?”
彭老闆看了看方鬱,之後點了點頭。
“你前幾日去進茶葉的時候路過李家莊,可有在那裡留夜?”
“有!”彭老闆再次點了點頭。
“那天也喝酒了吧?”方鬱不給他任何考慮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