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屬實不算方便,不由在心中對班準的心計感到甘拜下風。
要說這調情,還得是準哥,這麼小的空間裡頭,倆人不生出點別樣情緒才不正常吧。
既然如此,他這個助理也不能煞了老闆的風景,應該提早懂事地離開。
於是,在班準朝甄不甲望過來的時候,甄不甲直接抄起震動的手機接通,轉身走回了富麗堂皇的大門,笑得極其官方:
“哎,劉總,勞您過問,準哥的傷好不少了,您要來探望?不不不,準哥已經出院了,什麼?金碧輝煌約?不不不,不太方便……”
“需要我開車嗎?”
榮潛幫班准將雙柺放到後排座椅上,按住班準伸向車門的手。
班準哪敢麻煩這位大少爺,但他又不敢直說,生怕榮潛懷疑自己對他另有所謀。
他冷聲道,“你才拿了幾天的駕照?我可害怕你要故意謀害我。”
“…”
榮潛想著開車反正也不用左腿,更何況剛剛班準在門口整的又蹦又跳那一出,實在不像是身上有傷的人,便也隨他去了。
車剛停進地庫,班準就接到了甄不甲彷彿掐著點兒打過來的電話,“準哥,二位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鎖也換成了正常的微笑幅度,還是面部識別要安全一點,畢竟長成準哥這樣的臉這世界上也找不到第二個,所以賊就更沒可能進家門了……”
對甄不甲隨時隨地都能來一波的彩虹屁,班準已經感到十分習慣了。
到家之後,班準傻眼了。
為什麼甄不甲把榮潛的被褥……整理到他的房間了?
可要是現在再丟出去,榮潛日後可能也會把他睡在垃圾堆的被褥丟出去。
榮潛懷疑地看了一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