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教先生貴姓?”
楚逸然一愣,這個時候尋名問姓的,總不會這丫頭真的看上了他,想合合八字求婚配吧,當然,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夠荒唐,忍不住輕笑道:“小生楚逸然——楚國的楚,飄逸的逸,然而的然,能否請教小姐,芳名是否羅敷?”
藍衣少女聞言呆了呆,隨即想到他必定剛才聽到了她和那個中年貴婦說話,知道她姓秦,想到古詩有云:“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那個秦羅敷是樂府詩裡有名的美人,他還是變著法子在稱讚她相貌美麗,但聯絡到《陌上桑》的全文,不禁俏臉通紅,這人——只是變著法子在討她的便宜,這對主僕,皆非好人。想到這裡,心中頗怒,冷冷的道:“楚先生少呈口舌之利,我想今天再和你賭上一場,不知道楚先生敢否?”
楚逸然被一個小姑娘叫板這卻還是第一次,雖然不想在這裡多耽擱,但既然人家指名叫上了他,他可不想給這麼一個美麗的姑娘留一下懦弱的印象,當即爽朗的笑了一下道:“但憑小姐吩咐就是,就算是賭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生今天也要賭上一場。”他第二次自稱小生,並且還誇張的對她作了一揖。
那藍衣少女明顯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說實話,她對這個俊美絕倫的楚逸然也並非全無感覺,只是自小嚴謹的家教以及她本身的高傲,讓她一下子拉不下這個臉來,因此只是淡淡的開口道:“賭命倒也罷了,我對你沒有興趣,只是想和你賭一下貴介,要是我贏了,他就是我的人……”
“要是小姐輸了呢?”楚逸然笑得邪惡,最好是這小丫頭輸了以身相許,那麼他就賺了。
“一千萬!”藍衣少女從口中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然後又補充道,“如果我輸了,我給你一千萬,美金!想來應該夠他的身價了。”
楚逸然沉下了臉來,豪門千金的通病,總喜歡用錢來衡量一切,當即冷笑道:“郝楠不是貨物……”
“主人,等等!”楚逸然話未說完,郝楠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今天算是發了,這個小妞出手真大方,一千萬美金,那可不是小數字,只要贏了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就是,於是忙笑道,“主人,我願意賭,要是我輸了,你就當白認識了我,要是我贏了,你別扒我的皮就是,人皮燈籠未必就值這個數。”
楚逸然忍不住苦笑,這小丫頭既然敢叫囂,必定有著一定的真材實學,這一千萬,不是那麼好賺的,但既然郝楠已經開了口,他也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只得點頭道:“你小心一點。”
“主人放心,保管贏得漂漂亮亮,而且絕對不會傷了這個小丫頭,我知道主人最是憐香惜玉的!”郝楠一邊說著,一邊**的掃了那個藍衣少女一眼。
氣得那個藍衣少女臉色發白,當即怒道:“動手吧,別光說不練的。”
萬均這個時候卻是大驚,忙一步搶了上來,叫道:“小姐,不可以的,你不能和他動手,這要是讓大少爺知道了,可不得了。”
“閉嘴!”藍衣少女忍不住一聲嬌叱,怒道,“不讓我動手,你們至少也少給我丟點人,哼!”說著也不理會萬均的阻止,腳下倒踩七星步,一掌輕飄飄的向郝楠拍了過來,那似沒有四兩力的一掌,卻是飄忽不定,如同是閃爍著的光芒。
郝楠總算也有點見識,一見之下,忙凝神戒備,但哪裡知道,那藍衣少女掌到中途,陡然一晃,剎那見郝楠只覺得眼前如同是有著幾十只纖纖玉掌一般,竟然分不清那只是真,哪隻是幻,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胸口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子,頓時蹬蹬蹬一連退了三步,才拿樁站穩,但還感覺胸口鬱悶,極是不舒服。
楚逸然卻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郝楠一身蠻力,再加上改造過後的肌膚,更是堅實,普通的刀劍,還傷他不得分毫,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的一掌輕輕鬆鬆的逼退,焉得讓他不心驚?
其實他哪裡知道,那藍衣少女此時的震驚,卻比他們更不知道要重了多少倍,因為剛才的那一掌,她已經用了十成功力,早知道郝楠不是普通人,所以一上手,就是厲害殺者,只盼著能夠一舉奏效,哪裡知道郝楠捱了她一掌,卻如同是沒事人一般,僅僅只是退了三步而已。
郝楠見此情景,忍不住大叫一聲,揚起了大拳,對著那藍衣少女當頭轟了下去,那藍衣少女見他來勢猛烈,不敢硬接,忙輕輕的向一邊閃了過去,同時腳下一滑,退開一步,掌走偏鋒,以詭異輕靈的角度,再次攻向郝楠,兩人之間,剎那間你來我往,迅速的交換了十來招,楚逸然卻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