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是在辣手催花?
原本已經火燒火辣的屁股,再被他擰了一把後,如同是被刀剜了一下,寧惠琴痛得幾乎忍受不住,忙求饒道:“痛啊——不要了,我聽話,我聽話還不成嗎?”她一邊說著,一邊趴在床上抽噎,心中對他的懼怕已經到了極點,卻又隱隱期盼著什麼,楚逸然的這頓屁股,打掉了她所以的尊嚴與矜持。
楚逸然對這個結果算是比較滿意,扔掉了手中的雞毛撣子,然後沉聲說道:“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奴,知道嗎?”
“是的,從先起,我是你的女奴!”寧惠琴忙隨聲附和道,一邊說著,一邊卻忍不住淚眼迷離,事實上,楚逸然除了起先的幾下子打得比較重以外,其餘的,下手都比較輕,還不至於痛得無法忍受,更何況她從小習武,肌肉結實,臀部又多肉,雖然疼痛,卻並無妨礙,她主要的原因是被楚逸然給嚇怕了。
“把衣服穿起來,從今天起,不準再穿軍裝,我討厭!”楚逸然看著她凸凹有致、光潔雪白的**,對他來說,幾乎就是致命的誘惑,事實上,只要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對著一個成熟性感的美麗女性**的身體,都會難以控制的,他的自我控制力,算是比較好的了。
“是!”寧惠琴忙答應了一聲,原本的內衣已經別楚逸然扯破,無法再穿,幸好這裡原本就是她的房間,自然也有衣服,忙匆匆的另找了一身衣服換上。
不穿軍裝的寧惠琴少了一分英氣,卻多了一分女子本該有的嫵媚,比之原先更多了女兒之態,由於臀部疼痛,她不敢穿過緊的褲子,特意找了一條平時基本不穿的裙子換上,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美腿,楚逸然行騙天下,閱人無數,只看了她一眼,就完全明白,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搭配衣服和首飾,大概平時就穿一身軍裝,所以根本就不懂得如今的時裝潮流,但那老土的藏青色直筒裙和灰格子的襯衣,穿在她身上,居然也韻味無窮,一個絕色,這是楚逸然在心中給她的評價。
“過來!”楚逸然對著她招了招手道。
寧惠琴眼見他半躺在床上,忙小心的走了過去,楚逸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片刻,見她雙目紅腫,淚痕尤自未乾,低著頭站在面前,哪裡還有當初在實驗樓裡那份高傲,完全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卻反而顯得楚楚動人,當即點了點頭道:“反正你也不要睡覺,過來,給我捶腿。”
寧惠琴的臀部疼痛,不敢坐下,只得跪在地上,給他捶著,楚逸然大感滿足,心中想著若是將來能夠把這麼美麗的女子長久的收在身邊,也是一種享受,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你知道秦濱為什麼不來救你嗎?”
“啊……”寧惠琴一呆,這正是她百思不解的地方,當即忙問道,“為什麼?”
“笨蛋!”楚逸然晃動著手指,冷笑道,“你和他之間是什麼關係?”
寧惠琴輕咬著牙齒,憑著女性的直覺,她知道楚逸然對她有興趣,雖然他未必認真,但心中卻怕他生氣,忙道:“沒什麼關係,就是同事而已。”她居然怕他生氣,真是奇怪的感覺。
“最好別在我面前說謊,你別忘了,我可是騙人的祖宗。”楚逸然冷冷的威脅道,這小妞若和秦濱真的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那才叫有鬼了,媽的,好象玉玄子給他的記憶裡,有鬼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連神仙都能有,鬼又算什麼東西,將來得找個機會,抓個鬼過來看看,研究研究,這個任務,就交牛博士好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整治牛博士的好辦法,心中不禁得意非常。
“我們曾經戀愛過!”寧惠琴忙道,語氣中還刻意的加重了曾經兩個字,說著又覺得不妥,忙又補充道,“我不是隨便的人……”暈死——她在說什麼啊,話音剛一落,寧惠琴不由羞得滿臉飛紅,但想到自己已經讓楚逸然給看光了,以後,難道還能嫁給別人嗎?不管秦濱有一千個理由,今夜,他已經負了她了。
“哼!”楚逸然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道,“那小子,看一眼就知道是薄情寡義的東西,看著自己的情人落在別人手中,他居然能夠處之泰然,這樣的人,絕對不值得任何女人託付終身。”
寧惠琴低著頭不說話,心中卻沒來由的酸楚難當,幾乎差點又落下淚來,楚逸然又冷笑道:“你難道還想不出來他為什麼不敢來抓我們嗎?我們毀了他的實驗樓,傷了他那麼多人。因為原因很簡單,死幾個普通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至於你——一個女人而已,男人何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他的母親豔冠群芳,還不是讓他父親給無情的拋棄了?
想到母親,楚逸然心中一痛,又